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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泠泠落落泉生娆,不如姐姐快些到?


就迎了上去。

    那老者的身后还跟着一面似莲萼的素衣少年,时不时还因着老者的暗示,搭上几句话。

    “小莨莨,那是……?”

    “工部侍郎,旁边的……大概是他孙子。”

    辰眯着眼睛,见萧瑾蘅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突然联想到什么,兴奋起来;“嘿!你还是个小官时这老头子对你爱答不理,后来又给你送礼。这回怕不是想荐自家儿郎,入赘给沉姐姐吧?!”

    “小声些!”

    戚莨将身边的糕点拿起些,塞到辰的口中,自己则趁着夜色,目不转睛地盯着萧瑾蘅。

    她可太喜欢看这些热闹了。

    “沉卿,是平日太闲了?想找些乐子?”

    萧瑾蘅几乎咬着牙说话了。

    “陛下,这……臣这孙儿是真心倾慕沉珺的,况且沉珺的年岁也该成家了,何谈乐子一说?哈…哈哈……”

    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他还在说。

    年岁?什么年岁?

    萧瑾蘅心中早就把人骂了个遍,嘴上也毫不客气;“徐侍郎这般喜欢撮合别人,不如直接请辞,到这长安哪出说媒去吧?嗯?!”

    那徐姓侍郎听到这话,连忙拉着他那孙儿跪下,惶惶告退。

    沉照溪用自己的小指勾住萧瑾蘅的,偏头看向她淡淡一笑;“那往后怕是媒没有说成,媒人先打起来了。”

    “什么?”

    “今日已经有十来个了吧?我还盼你快些来解围,结果你倒好,躲在那花坛里不肯出来。”

    萧瑾蘅拂袖,火气上头;“这些老东西,果真太闲了!沉姐姐,要不给他们出个年末考核什么的,总归有些危机感。嗯……就这般定了,题你出。”

    沉照溪半点没想到,自己只是过个生辰,怎的多出这么些个公务来。

    还尽是得罪人的。

    她想想,还是呛了回去;“没法子,我现在可是高枝……”

    “嗯,等会就把你举得高高的。”

    萧瑾蘅答得实在太流畅,以至于沉照溪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走到庭中。

    “免礼,朕瞧诸位皆很是尽兴,甚感欣慰;此宴还有一环,诸位移步后院。”

    她手一只,身边提灯的宫娥便开始引路。

    看到人走得差不多,萧瑾蘅忙小跑到沉照溪的面前,牵起她的手。

    “人也算走了,可想做些别的快乐事?”

    方到屋中,萧瑾蘅便迫不及待地将沉照溪抵在门上,深吻起来。

    “唔——呃……萧瑾蘅~”

    “嗯?”

    沉照溪将萧瑾蘅推开,胸口剧烈起伏着;“你还没告诉我,后院有什么,神神秘秘的。”

    萧瑾蘅闻言,眉头一挑,拈起兰花指,学着那花旦缓缓吟道:“今日请来的戏班,为妾亲自调教~”

    她将衣衫解下,半披在身上,一走一动间还真有几分韵味;“妾在后院立数座戏台,每座演一折,取那~移步换景之意~~~演完也直达侧门,正好叫人送走~”

    沉照溪看她演得认真,也跟着她的步调噙着笑,缓缓移到床上;“听起来不错,可是今儿个我是寿星,偏偏也是我瞧不到。”

    “这——”

    萧瑾蘅的唇角僵住,眼睛溜溜转了好几圈;“是妾唱得不好,叫姐姐想去看别人?~”

    她如此唱着,身体却向沉照溪压来。

    “明日,后日,沉姐姐想看到什么时候,我便请他们演到什么时候。”十指没入沉照溪的指缝,萧瑾蘅凑在她的耳边;“今夜……予我,可好?”

    沉照溪的身子早就软得不行,哪能经得起萧瑾蘅这般撩拨?

    沙哑道:“好……”

    “哈……”

    萧瑾蘅轻轻笑了声,却不急着动作,而是温柔地抬手,抹掉沉照溪唇角被亲花的口脂。

    “想怎么要?”她的指尖下移,隔着衣物,停留在早已挺立的乳尖;“亲亲这里?还是用些力道?”

    沉照溪咬着唇,眼角已是湿漉漉的;与其说她是害羞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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