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发的热情。可他其实不太确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对方突然有了这兴致? 火热的大掌抚上他腿间,凌鹰吓了一跳,慌忙地想併拢双腿。 「别……」模糊的抗议很快被火热的唇舌吞吃。凌鹰又急又无奈地想要挣扎,身体的核心却还是隔着布料被摸个正着,被忽轻忽重地按压。 「别…在这……」他又要闪躲下半身的毛手,又要在绵密的亲吻下觅得说话空档,当真是左支右絀。 总是这样……男人性致一来,几乎是不顾场合的—像上次在海里,浴室里……后来回到宅子,偶尔也是在走廊上突然有那意思,便要脱他裤子,每每将凌鹰吓得『花容失色』。究竟是他迂腐还是怎的,像这样的亲密之事,要在这些个没遮没挡的地方进行,光想到就令他头皮发麻。 幸亏男人截至目前为止都还算迁就他,没当真在外头逼他就范。 瑕退开了唇,微微喘着气。长指已经挑开了凌鹰牛仔裤的钮扣,但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就做一次……不行吗?」他不死心地问。 哎,每次都中途剎车,真的对身体不好啊! 凌鹰脸上的红潮已经蔓延至颈子,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瑕叹了一口气,手掌改为拽住凌鹰的手臂,当机立断地说:「那回房吧,现在。」 说也奇怪,他每天每天索求着凌鹰的身子,对于他的渴望却是有增无减……凌鹰就像是罌粟一样……看过了他在床上娇媚的样子,便想看他羞耻的样子;看过了他羞耻的样子,又想看他撒娇的样子……自己的胃口好像越养越刁,怎样都看不腻对方的风貌。 原本只是觉得对方是个优质床伴而已,但自己陷溺的程度,却好似比预想中的,超出许多…… 瑕的手掌使了劲,但凌鹰并没有移动,反而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天还没黑啊……」 光天化日的,就关起门来做那档事,不太好吧…… 瑕身子一顿,然后重重闭上眼,长叹一口气。 所以说,自己会觉得对方这小媳妇的保守样,实在是可爱的不得了,可爱到他现在就想把人压在地上肏,实在是不太正常对吧! 他松开了手,凌鹰稍稍松了一口气,又隐约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失落,没想到下一秒,瑕便蹲下身,将他整个人扛了起来。 「哇啊——医生!怎、怎么了?!」脑部充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惊叫出声。 「这样快一点!」瑕匆匆拋下这句,扛着他,往卧室方向狂奔而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