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萧宸平素慾望不显,真情动起来却是极其敏感的,兼之又是个彻彻底底的雏儿,如今给父皇这么一碰,沿腰脊直窜上脑门的阵阵快感瞬间倾覆了理智,让他残存的薄弱的抵抗至此彻底溃决,却是再顾不得什么父子天伦、道德纲常,只顺从着慾念的驱使和内心的渴盼抬臂勾揽上男人肩背,迎合着将自己的身子完全交到了对方手中。 此情、此景,饶是萧琰清楚爱儿不过是一时沉沦慾壑才会本能地迎合着自己,却仍不由因眼前瑰丽靡艳的景色生出了几分有若置身于妄念之中的不真实感。 ──在那已延续了月余的妄念里,他会怜惜地含住那双喘吟难耐的粉唇,然后将舌侵探入爱儿齿关,边缠着爱儿香舌恣意舔吮、边配合着来回把玩着爱儿蜜水横流的玉茎。他会让宸儿被他所赐与的欢愉折腾得浑身发软、会让宸儿全无防备地敞开身子任由他百般怜爱疼宠。而这一刻,听着少年情动难耐的喘吟、望着那张眼角含媚、神色迷离的清美容颜,萧琰竟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幻是真,终忍不住在爱儿又一次给他刺激得仰头剧颤的当儿张口含住了那双越趋红艳的唇,将舌送入少年口中恣意翻搅撩拨了起来。 而萧宸却无力抗拒、也无意抗拒。 两世为人,对情慾的陌生让少年在面对这样激烈而凶猛的慾望浪潮时根本毫无抵抗之力;更何况眼下正于他唇齿间恣意肆虐着的,还是他心心念念、更怀抱着某些隐密情思的父皇?随着男人掠夺般不住勾缠、吸吮着少年香舌,些许津液自少年无法闭合的唇角流淌而出,眼角因情动而泛滥的泪水更是难以止息。再衬上周身让慾火蒸腾出的薄汗,和下身让男人把玩得汁水四溢的花茎,不多时,少年身上裹覆着的薄薄单衣就已湿成了半透,让那副晕染着瑰丽色彩的柔韧身躯就这么若隐若现地呈现在了帝王眼前。 ──那是他已在脑海中设想过千百回、却仍远远及不上现实的绝景。 少年的身躯仍透着符合年纪的青涩,却又在情慾的薰染下透出了一种半熟的醇香;再搭上那张明显承袭了他血脉的清美面庞,让萧琰一方面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身下的乃是自己视若珍宝的爱儿、一方面却也让这种逆伦悖德的关系越发刺激了体内翻腾着的慾火……充斥着身心的强烈渴求让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径直分开爱儿双腿狠狠捣入对方体内,却因脑中残留的一线理智而不得不收住了手。眼见宸儿已在他上下齐活的抚弄中射了他满手、却不旋踵便又重新硬了起来,萧琰索性粗喘着掏出了自个儿早已胀得发疼的慾望,同爱儿粉嫩湿滑的玉茎一道包握住、相互摩擦着又一次展开了抚慰。 ──待到帝王积累多时的慾望得着释放,少年已又泄了两回,床笫间充斥着父子二人混杂的腥羶气息,彼此贴靠着的下身更已是一片狼藉。尤其萧宸体肤娇嫩、又让熟于此道的帝王好一番怜爱,不仅双唇和玉茎都让对方搓磨得有些红肿,整个身子更已在连番慾浪的侵袭下软成了一滩烂泥。那副不胜摧折的模样,只单单瞧着,都能让萧琰再度提枪大战三百回合。 尽管眼下的他,已再没有顾及这些的余裕。 他熟知情事,在情慾方面的抵抗能力终究比爱儿强上一些,故一通释放后便已恢复了理智,也在稍一回顾后察觉了爱儿身子的异常。 便是宸儿年少、血气较自己更来得旺盛许多,泄上一回后也该消停一阵子才是,怎么说也不该像方才那样,只一两个呼吸的功夫便又重新硬起……不论这是否宸儿第一次有反应,这种状态都绝非正常情况所应有,分明是给人下了什么烈性的药所致,让帝王心下餍足的同时亦不由窜起了阵阵怒火,恨不得马上揪出背后之人将其千刀万剐了。 可比起对「背后之人」的追查和处置,眼下更为紧要的,却是宸儿的状况。 因萧宸的慾望本就不强,接连泄了三回后,药力也差不多消耗了尽,便是体内仍隐隐残留着几许热度,亦再无法像先前那样彻底侵占、支配他的身心。是以萧琰回过神来不久,少年也在高潮的余韵中渐渐恢复了理智,而在意识到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后心神俱丧,仍泛着红晕的眉眼亦随之笼罩上了一股形若死灰的绝望气息。 萧琰是时刻关注着爱儿的,一见萧宸神色不对,下意识地便如以往那般安抚地张臂将人紧搂入了怀──周身的黏腻与彼此仍然紧贴的下身让少年瞬时一僵,却因心底充斥的绝望不安与刻入骨里的亲近依恋而终未有半分抗拒……察觉这点,帝王暗暗松了口气,却也自知不妥地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彼此的慾望不至于再像先前那样紧密贴着,接着才故作镇静地温声开了口,半是安抚半是解释地道: 「宸儿是着了人的道儿才会如此。父皇一时从权,这才……」 这样的说法或能说明他方才替爱儿抚慰的动作,却完全解释不了他恣意品尝爱儿唇舌、又握着爱儿一道纾解的行为……可以萧琰之能,此时也不知能用什么理由掩盖他方才趁人之危轻薄了爱儿的事实,便只乾脆解释了一半,却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