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也会有因相思入骨而慾火焚身、飢渴难耐的时候。可父皇不在,没有鼻间縈绕的熟悉气息、没有包裹着身子的温暖臂膀,就算拿最粗的那根玉势放入后穴抽插抚慰,所带来的也仅仅是羞耻与迷茫而已……不像现在。 不像现在,即使那直入腹腔的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他肠道发麻,铭刻了欢愉记忆的身体却仍为此欢欣雀跃、满足非常,像是长久以来的空虚终被填满,让他儘管前一刻还在为父皇打他屁股的事儿羞恼气愤不已,亦在这样疯狂的侵犯佔有下彻底丢兵卸甲、俯首称臣,再无暇顾及其他。 事实上,在理智越趋薄弱、身心俱为慾望和本能所控的此刻,还能记得堵住双唇不让到口的呻吟流泻,于他便已是极限了。那直捣花心的侵攻每一次深入都让承受着少年舒服得足趾蜷缩、腰背紧绷,甚至在对方离去时难以自禁地摆动腰臀挽留索求……便只是无意识的举动,那摇着屁股主动迎合的浪荡模样却仍让后方瞧着的萧琰下身一热、脑袋一白,当下加大力道往那软热紧窄的小穴里又是一通狠肏,直到身前伏趴着的少年已再难禁受地生生给他插了射,帝王才在爱儿花穴的疯狂吞绞中登临高潮、将自身积累了多时的精元彻底释放在了少年体内。 肠道顷刻灌满了热液的感觉于萧宸亦是久违;可久久未经情事的他一上阵就被父皇直接肏了射,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下半身彻底脱力、整个人更处在一种迷乱失神的状态当中,又如何有心思去在意那些? 却到小半晌后、周身不受控制的小幅颤慄渐渐退了去,少年离散的神智才渐渐回笼,恍惚忆起了自个儿现下所在……和先前彻底沉沦进欲壑中的失态与疯狂。 想到自己没准真失控地呻吟出了声,萧宸容色微白、却才刚想回头同父皇确认一番,熟悉的臂膀便已先一步将他由榻上扶抱了起,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他由后紧紧拥入了怀。 姿势的改变不可免地牵动了此刻仍在体内深埋着的物事。插入角度的转变与随之而来的刺激让少年难以自禁地颤慄了下,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压下了险些逸出的一声轻吟,有些不安地同身后的父皇问: 「儿臣方才……可有一不小心叫出声过?」 「放心吧。」 知道爱子在担心些什么,萧琰摇了摇头,半是安抚半是戏謔地道:「同你的声音相比,倒是朕方才那几下巴掌声更来得响亮一些……不过邻近处守着的俱是潜龙卫,就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也会有分寸地自个儿无视的。」 「呜……」 想起先前落在自个儿臀上的那几下,萧宸一时既羞又恼,却因眼下的态势而连挣开父皇的怀抱转身抗议都有些勉强──虽然他其实也捨不得这么做──便只低了低头,有些埋怨地道: 「儿臣自知有愧,可用那种方式惩罚,怎么想都有些……」 「但宸儿挺享受的不是?」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察觉爱儿的体温因他一言瞬间窜高了几分,仍未饜足的帝王眸光微暗,一个低首将唇凑近少年耳畔、哑声道: 「宸儿那时瞧着气愤,可朕每打你一下,你的小穴便会边绞着边软上几分、眼角情动的红晕也跟着加深不少……那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享受的模样,倒让朕的『惩罚』有些名不符实了。」 「可……那般……」 萧宸原想以「那是恼羞成怒」为由出言驳斥,可想到自个儿明明挨了顿揍,却不仅「性致」未失、还因此迅速从父皇过于粗鲁的侵入中缓过了气,到口的辩解便怎么也没能延续下去,只能有些狼狈地别过了头,再不触及这个让他无所适从的问题──不想视线一转,便瞧见了父皇褥子上那一滩不容忽视的暗色污渍。 意识到造成污渍的原因是什么,少年脸色一红,不由有些尷尬地问: 「被褥……有能替换的么?」 之所以这么问,自是知晓军中不如宫里,便以父皇之尊,也不可能时刻备着十条八条褥子等着替换……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萧琰用带着鬍荏的下顎蹭了蹭爱儿脖颈,直到少年给扎得微微发颤、气息紊乱,他才探舌舔了舔爱儿耳廓、意有所指地低笑道: 「有是有,但也就一两条沦着用而已……」 「那──」 「所以既都脏了,自然得更加充分利用才好。」 如此一句罢,还未等怀中的少年反应过来,他已自重新挺起腰身、在爱儿软热湿滑的窄穴里再次展开了律动── =================简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