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魔劫最是无法欺骗。 ——他早已喜欢上了那个明媚的少年,说什么想要一直成为挚友,长久相伴,根本就是自欺欺人,他想要得更多,因为这个人的出现,他有了慾念,有了私心,有了……对于日后漫长岁月的期许。 既生妄念,又怎可能不动摇,只是动摇又如何?这心魔劫的幻想,怎配他的解释? 他得暇就急急去了玄躋峰。 可一护还在闭关中,未能见到,只得折返等待。 等待不过几日,却前所未有的漫长,一得到一护出关的消息,他就赶去了。 少年正站在繁花常开的园林中生闷气。 还跺了脚,嘴里嘰嘰咕咕着什么。 他的小脾气和鲜活的表情是那么的有趣,让才明悟自己的心情的白哉看一眼都觉着移不开视线,他不禁想,一护是不是在恼自己? 毕竟他还没突破到化神,赌约可是输了。 出声,上前,看他因为自己的骤然出现而惊喜,白哉就直言问了。 少年立即否认,却承认了是不能有自己陪伴游歷的失落。 所以,儘管性情开朗,愿意的话,一定有很多比朽木白哉有趣得多的人相伴相随,却还是希望一起游歷的人是自己吗? 所以,自己是不同的吧? 喜悦和期待从心口漫上来,漫上来,渲染到了脸上,自然而然就化作了一个浅浅微笑。 一护却惊讶至极的叫了出来,「你笑了!」 他一定是误会了自己在嘲笑他,惊讶之后就泛上一点彆扭,「你笑什么啊!」 可是那凝视着自己陷入恍惚和迷醉的双眸精确詮释了何为「惊艷」。 原来是抗拒不了自己的容顏吗? 从不在意自己的模样,修仙之人,修为才是根本,但白哉第一次感激自己长了这么一张合一护心意的脸。 抗拒不了那就最好了。 于是白哉问道,「一护,你可记得,若我赢,你须得应我一事?」 剑修出剑,自是志在必得,一往无前。 「记、记得啊……」难道是被自己的气势吓到了吗?他磕磕巴巴的,有点慌张,「你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 察觉他话语中的不确定,少年立即胸脯一挺,「我是那种赖账的人吗?当然是什么都可以,只要我做得到的!白哉你儘管说!」 很好。 就算只是视我为友,但这赌约可是任何一件可以做到的事情! 白哉终于图穷匕见,「好,我要你。」 「哈啊?」 一双漂亮的琉璃眸子瞪得圆圆的,瞳孔挛缩,极度震惊却未有反感。 白哉胸口不由升起极端美妙的预感。 于是他真心实意地上前抓住少年的手吐露心意,「我要你,成为我的道侣,长久相伴,可好?」 「为、为什么……突然……」 「我心中有你,想跟你一起,便如此说了,不妥?」 有了情爱之心,他竟无师自通了装可怜的要诀,「还是……你不愿?」 太有效了,少年几乎是跳起来地叫道,「没有不愿,我愿!」 !!!!!!! 这个可爱的人,就这样成为自己的了? 那赌约真是应得太对了! 心花怒放不足以形容白哉的欢喜,过往漫长的岁月儘是冰天雪地的清寂,他从未在生命中拥有过鲜活的色彩和恣意的欢笑,而这个人,就凝聚了世间最亮丽的色彩,最纯粹的眸光,最明媚的笑容,最飞扬的意气。 唇角的笑意忍不住一深再深,让少年再度陷入了呆滞,而那可爱的满是迷恋的视线,叫人怎么忍得住呢? 鲜洁的唇齿暖净的气息,都可以的,想要採擷并非唐突,一护已经答应自己了,毫无勉强,这就是白哉为所欲为的免罪符。 他顺从胸口的澎湃地靠近,拥抱,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少年的嘴唇上。 从未有过的亲昵,那唇间擒住的柔软和甘美立即激起了浓烈的血气,而滚烫燃烧在了唇瓣上,他忍不住用力拥紧了怀中的人,用力碾压着吮吸着他柔嫩的唇,在他呆呆不知道反应的时候就来回地摩挲,感受,旋即忍不住想要更多地用舌尖探入了那半开的唇齿间。 像蜂儿探入藏蜜的花芯,那份细嫩和甜蜜无法形容。 少年脸颊后知后觉地泛上了滚烫和鲜红,双手却无措地抓住了白哉的衣襟,他眼睛还圆睁着,过于清透的质地让白哉泛起玷污纯净的羞涩,他稍稍退开,「一护,闭上眼睛。」 「啊……啊!」 少年慌里慌张地闭上,任由白哉长驱直入,再度深深吻住了他。 翕动的睫毛在颊上拖出细碎的痒,而舌尖贪婪于品尝到的蜜,越发的深入,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