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甚么的,所以骆保也不用这么忙解释。 「我想先说个清楚,不然到头来被问东问西也麻烦。同志就是这样啊,老是会被一些直男直女问些有的没的白痴问题。」 崔河有点心虚,之前他替人諮商时也问过白痴问题,反被教训了一顿。 骆保说到一半打住,上上下下打量着崔河,良久才说: 「你好像跟我某个朋友的男朋友有点像。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应该不是直男。」 崔河差点没被免费的白开水呛死。他咳了大半天,说,这怎么判断的?就因为长的像? 「我就说是直觉啊。」骆保挥挥手,开玩笑地嫌弃崔河洒出来的水,拿抹布擦拭乾净,边问他要喝甚么。 崔河没甚么概念,只说别太烈,由骆保决定吧。待酒递上,崔河确认了一下马家铭的清醒与否,才小声地说,他的确不算是直男。算是个新手吧,不知道骆保方不方便请教一下相关的事情。 骆保咯咯咯地笑,说,他也有个朋友的男朋友做的是像崔河这种諮商师,听说也是很爱问问题,好奇心重得呢;崔河不禁怀疑这圈子究竟是多大。 「你问啊,反正现在没甚么人。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都给你问,不过问到白痴问题我还是会骂人的哦。」 崔河认命地点点头,反正他早被骂过了,大概多少也知道哪些不能问。于是他开口了: 「做完的隔天会腰痛是正常的吗?」 「你是肾虚吧。」 崔河本来就预想会有让他喷酒的答案,这回少呛了点。解释说: 「不是我……而且好像不只腰。」 「要嘛是做多了,要嘛是你技术不好,几次?」 有点佩服骆保的直接。不过想来私下男人聊性事不也都是这样,崔河就还是把那份惊讶收回去。他挠挠后颈,囁囁嚅嚅地回答,一次。 「第一次?」 崔河很想提醒骆保的说话音量,但又觉得反正开口问了也就是豁出去了,尷尬地点头应是。想不到骆保嘮嘮叨叨地碎唸起来,说,像崔河这种半路出家的就是不爱做功课,一定是弄伤人家了吧,脸上都还有乌青呢,一定是因为零号太痛所以被打了几拳吧,活该活该。 「这……当下他说不痛啊,而且他本来就││就会打我。」 「打你?那你还不跟他分手?这种事就跟家暴一样啊,有一就不能有二,如果他平常就会打你,我看你还是早早跟他分了吧。」 崔河说,他俩好像也不算在一起,这分还是不分,也很难说。 骆保突然皱紧了眉头,摸摸头发,又拍拍鬍子,喃喃地说,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嗯,也是有可能,不过真巧……。 崔河才搞不懂他而已,就发现离自己较远一桌,方才和马家铭一样睡沉的客人,伸伸懒腰,向这里走了过来,默默地在崔河旁边坐下。因为连帽外套的帽子戴上了,所以崔河看不清他的面貌;微弱的光线下,只大概知道是个颇纤细的人,大概是个女人吧。骆保还在一边碎唸着,那人不耐烦地用鼻子叹了一息,敲了敲桌子,朝骆保脸上指了指,又作出『把甚么拿来』的手势。半句话不说,够嚣张的。 「咦││你醒啦?再借我戴一下嘛,这眼镜很好看。」 「不会自己去配?还我,在这种地方我看不清楚。你度数也没我多,戴得下啊?」 「我最近眼睛也差了嘛,戴起来刚好……好嘛好嘛,还你。」骆保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眼镜还给对方,抽出胸前口袋的一副无框眼镜戴上;少了点气派,但文雅许多。 崔河本来怀疑是自己眼花,但听见声音,和那态度,才认定那眼熟不假。 「采声?」 那人闻声一震,转头望向崔河:「你在这干嘛?」 崔河身子也不自主往后一退,「这该是我问的问题吧,你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