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又低低地倾诉:「你现在叫我辞演,好像在质疑我演员这个身分。我已经不年轻了,放过这个机会还要等多久?」 「你大可以不做演员,演艺圈也没甚么值得留恋的!」 眸里盈着满溢的无奈,她盯着他根本不想回头的背影:「我努力那么久才走到这个地步,你一句话就轻轻松松把我的努力抹煞?你为了两场床戏跟我吵架,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 「我为了两场床戏跟你吵架?!」聂暘猛地站起冷睨着她:「你站在我的立场想,我看你演那些戏心里好受吗?你只想到自己的前途和未来,有没有考虑过我这个老公?」 杨安乔为他的指控哭笑不得:「那只是戏......」 「戏又怎么样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难道不是吗?」 她完全拿他没办法,她知道他在任性在说胡话,可还是恼火。想要冷静一下思绪,她走回房间:「我不想跟你讨论了,没有结果。」 「有结果,就是你不准去!」聂暘清清冷冷拋下一句命令。 她的那股火窜到舌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压抑住:「你说我被谁摸被谁亲?难道你没有被人摸过亲过,你在国外的那些风流韵事还少了吗?不要讲得我一副对不起你的样子。」 聂暘脸色已是阴沉无比,极少出现的疾言厉色:「......杨安乔,这些话你说的出口!」 她垂首咬咬唇。这些话是她错了,过去是过去,他在乎的是现在,她不该被惹怒到失去理智。「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过我戏都接了,要退也不能退,既然你这么介意,我再想想办法吧......」话落掩上门,抚额叹了口气,没见着聂暘握拳槌了桌子一下。 上次这样大吵已是大学时代,其他时候两人闹闹意气一下就能解决,但这桩事非同小可,那是她的梦想、事业,却被迫为了他放弃。他几时成了没器量的男人? 刚刚那句国外的风流韵事真是撩起他内心不为人知的隐密之事。 亲是亲了,摸是摸了,但他在国外守身如玉六年多,老二像被下了紧箍咒一样,对那些女友总在临阵关头退缩。他又怎么忍得住她用如此瀲灩勾人的眼光看着别人,真是一点都不公平! 聂暘在国外交的第一个女友是在美第四年,那时他重唸大学,总算尘埃落定,不像復健那几年惶然不定,而他间暇无聊的乐趣是观赏台湾的连续剧,无论哪齣都固定有某个女演员,看到觉得自己真是颓丧到可笑,便关上萤幕不再追剧,也从此将她屏除于日常生活。 他开始约会,他向来只钟意亚裔,因此和不少亚洲籍国女孩约会过,最后选了一个也是台湾来的女孩,容顏秀丽温婉,长发披肩,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却没一点骄纵之味,甫满二十岁,有点类似于他的某位女友,却比她们成熟,更能理解他曾有的过往,陪他高谈阔论课业和诗书。两人处得极好。 完全没有吵过一次架,女孩总是温柔体贴,如绕指柔般保持不黏腻又不疏远的状态。他们接了吻,女孩也没抗拒他的再进一步。可他总觉得有点搔不到痒。 没有当年如火激烈的年少衝动,他只是循着雄性慾望去碰她,某日两人已经几乎裸裎相对,女孩抱着裸体微微发抖,羞涩地说:「聂暘,我是第一次,你要温柔点......」 脑海里驀然闪过清丽身姿,她也在他身下媚眼如丝,却揉合了女孩特有的羞赧,不断地抗议:「你骗我,好痛啊。等一下,慢一点再进来......」差点痛到要踢他一脚,却被他用长腿压制住,两人肢体交缠。又试了两次她仍皱紧眉头,而他甚至考虑要放弃,她反而把他搂回身上,坦荡荡地说:「痛就痛吧,不然要试多少次。你一股作气进来,我挺得住!」 他快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