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越来越浓。 终于,她松动了。 只是喝一碗,应该没事吧? 苏邀月笑盈盈的将嬷嬷领到廊下坐着,贴心地送上一个软垫,然后捧上一碗红豆年糕汤。 嬷嬷坐在那里,从窗户口就能看到里面的苏邀月。 小娘子回到屋子里,背对着嬷嬷坐在那里刺绣。 嬷嬷略看一眼,发现绣的是一对鸳鸯。 虽绣艺不错,但嬷嬷一想到这只是一个通房,还妄想跟世子爷同为鸳鸯,真是笑话。 嬷嬷慢吞吞地吃完一碗红豆年糕汤,那里正好有冬天的日头照过来,嬷嬷坐了一会儿就撑不住在那里打起了盹。 一会儿一个,猛地惊醒抬头看一眼坐在里头安静刺绣的苏邀月,才放心下来又垂首。 一会儿又猛地醒过来,看到依旧坐在那里刺绣的苏邀月,再次低头打盹。 黄梅背对着嬷嬷刺绣,额头上满是冷汗,手指都在哆嗦。 娘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 陆枕的书马上就要抄完了。 这次永宁公可是气得不轻。 陆枕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酸胀难耐。 他起身,用热水浸泡毛巾,敷着手腕,坐在榻上歇息。 书房的窗户开了一角,能看到院子里开的正盛的梅花。 陆枕望着那梅花,冬日暖阳从窗户口涌进来,照在白玉地砖上,有漂浮的灰尘静止在半空之中,四周都安静极了。 光斑明灭之间,一道声音响起。 陆枕睁开眼,就见长泉领着一个小厮过来。 长泉手里捧着装满了炭火的炭盆,小厮手里提着食盒。 看起来是永宁公心疼儿子,送来了炭盆。 “啪嗒”一声,书房的门被推开。 陆枕继续闭眼假寐。 长泉将炭盆放在地上,点燃。 炭盆的暖意缓慢晕开,食物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 陆枕身上被盖上了一床松软的被褥。 男人闻到一股桂花头油的香气。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白净妩媚的小脸蛋,穿着那件灰色的小厮衣裳。 被陆枕发现时,小娘子的脸上露出惊惶之色,她转身立刻要走,却被陆枕一把拽住了胳膊。 “你怎么来了?” 苏邀月被男人一个抡圈,倒在了被褥上。 隔着一层被褥,苏邀月压在陆枕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小娘子咬唇,大胆道:“我想你了。”说完,苏邀月伸手勾住陆枕的手,“公子的手好冷,奴给你暖一暖。” . 永宁公望着外头滴水成冰的天,开始自责自己对陆枕是否太过严厉。 这么冷的天,连个炭盆都没有给他送。 他立刻吩咐管事,往书房内送个炭盆。 管事应声,去安排了。 过了一会儿,永宁公又叫来管事,问,“炭盆送了吗?” 管事赶忙道:“送了,让公子的贴身小厮长泉送去了。” “嗯。”永宁公点头,吩咐管事下去。 几分钟后,永宁公放下奏折,在屋内踱步。 不如他悄悄去看一眼吧。 也当松快松快筋骨。 永宁公想罢,随手拿起木施上的一件大氅披上,然后出了书房。 陆枕的书房在距离永宁公不远的地方。 永宁公一路过去,看到路上到处都是结冰的地方,再看那被冻得蔫吧的绿植,更觉自己有些过分了。 这么冷的天,他还没有给陆枕准备炭盆,也不知道是不是冻坏了。 永宁公加快脚步,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看到守在门口的小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