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地想挣,可冷栩稍稍用力,口中轻哼一声,他又怕她不悦,挣脱的力道便又卸下。 “殿下……”许却云窘迫地喊她,脸上紧张又为难。 冷栩偏喜欢看他这般为难的表情,拉着他的手又从裙底按上去。 直到畅通无阻地摸到腿间光滑的皮肉,许却云微微睁大了眼,语气急变:“殿下!你今日便穿成这般?” 冷栩不答,面孔在许却云脖颈间蹭,双腿开始夹紧他的手微微轻喘起来,继续带着他的手往里头摸。 待到摸到一件暖热的硬物,许却云脸色倏然变了。 冷栩却按着他的手,轻喘着催促道:“少师,不帮本宫取出来吗?” 身下的人胸膛开始起伏,似是气恼极了,冷栩不当回事,含着他的喉结咬了一口:“少师,许大人,大人?” 那只手被她按着硬是不肯挨着那物,直到她连声催促,他才终于缓慢地握住了那暖热的玉柄。 那是一只有些分量的玉势,今日冷栩故意放入穴内,含了许久,便是为了此刻逗弄许却云。 她以为许却云会极快地将它抽出来,语气懒洋洋:“少师,不是要帮本宫整理仪容,还不快——啊!” 许却云应声将那沾满淫水的玉势抽出,却不等她说完便用力插入,送入更深。 冷栩身子都一抖,脊背弓起,伏在他的肩头。 待她平息片刻,一抬首便见许却云面色沉沉,拧眉寒声问道:“谁做的?” 冷栩扑哧一笑,偏生不答,作思索状:“少师不是知道本宫酷爱豢养男宠?你说呢?” 许却云不吭声了,半晌又憋出两字:“荒唐。” “荒唐什么?”冷栩双手搂住她,侧着身子,唇都要贴上去。 “殿下金枝玉叶,这种荒淫之物,怎可任由面首胡作非为,放在……”他又说不出口,语气压抑。 “那少师方才还往本宫身子里送,不也是胡作非为?”冷栩的手还无甚力气地覆在他的手背,眼下又带着他继续往外,试图取出玉势。 滑腻的腿肉贴在他的手掌,他握着玉势,手指几乎触上那温暖柔软的秘处。 她的嗓音早已沾满情欲,似足了引诱:“其实这个东西很舒服的。” “少师不想要,本宫只好要它了。”她微微上挑的眼极为妩媚,勾起的唇又带着十足的轻佻恶意。 偏生许却云喜欢极了。 鬼使神差的,他再次将玉势猛然抽出,握着玉势一下又一下地往里头顶。 “啊——啊——啊,别、别这么快。”冷栩惊喘几声,身子彻底软下去,两人四目相对,冷栩便侧身捧着他的面孔吻了下去。 暧昧声只在两人身侧流淌,桂殿门外却立着一名不速之客。 久久未曾入宫的贺兰尧今日来了桂殿,本要在殿外等到冷栩下学,只是静立在门口之时,却忽然听到一声柔媚的破碎呻吟,像是不堪承受。 他记得,这声音是他将性器骤然抽出,又全根没入她体内时,她才会发出的。 那一声声可怜又欢愉的媚叫,此刻正从桂殿内传来。 周遭的宫人隔得颇远,皆是垂头不看,并无异色,像是习以为常。 贺兰尧感觉心口一把火在烧,不知是怒还是恼。 朱窗上的麻纸薄如蝉翼,贺兰尧忍了又忍,还是走近了,用食指轻轻戳开一个孔,忍耐地往里头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