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老板娘还没来得及发火,郁礼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扭头一看周执还站在原地,老板娘缩在椅子里好像很怕他,郁礼憋住笑:“走了!” 等走出旅馆,他们去公交车站,下雨天没有人,又是接近夜色,郁礼头上顶着一把纹丝不动的伞问:“你上午来做什么了?” 他又不是傻子,要只是昨天半夜周执入住,老板娘哪来那么大敌意,可周执紧闭着嘴不说话,眼睛却始终看着郁礼,郁礼瞪他:“怎么,哑巴了吗?” 郁礼还憋着气,可惜凶起来毫无气势,反倒可爱,周执视线往下,郁礼说话的时候嘴巴一张一合,声音一大,露出嫣红的舌尖。 郁礼一恼,恨不得掐他眼睛,和他说话,眼睛又往哪里看! “你不说就别跟着我!” 郁礼气炸,想去抢伞,周执手一偏,伞没能抢到,反而周执堵在他身后,好像把他整个人圈住,也不知是不是威胁起了作用,周执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办了点事。” 说了和没说没差。 郁礼抿紧唇皱起眉,大有你再说屁话就别想我再理你的架势,虽然毫无威慑力,但依然震慑到了周执,周执沉默片刻,十分不情愿地说:“解决了昨晚那个人。” 周执怕自己把人打了他们反而找郁礼麻烦,不乐意离开,又让陈望过来查了下,这群人早上确实还在守着郁礼。 也不是什么小偷,单纯的地痞流氓,见色起意。 “人呢?”他要是不提,郁礼都忘了。 周执僵硬地回答:“医院。” “你把人打残了?” 周执僵着说:“没有残。”就是大概有段时间不能出来作恶。 郁礼松了口气,又去检查周执有没有受伤,转而想起周执比赛都比过了,哪里有受伤的痕迹,真不愧是搞体育的,然后撇过脸:“车来了。” 一上车,周执就急吼吼抓着他的手腕,郁礼被他抓怕了,生怕他又亲自己,条件反射地把人甩开,哪料到周执突然愣住,表情一点点变得可怕,“你怕我。” 就是因为知道郁礼怕自己,周执才不敢告诉郁礼真相,可郁礼一问,他又没办法不说。 郁礼犯怂地缩着脖子不说话,周执就挨着他坐下,伞被他抓在手里,伞柄发出脆弱的反抗,郁礼更怂了,小声说:“你那么凶地亲人,谁不怕你。” 不知道这话触动了周执的神经,他猛地抬头,直勾勾盯着郁礼看,挺起的肩膀却松懈下去,看着郁礼的眼睛认真地说:“下次不会了。” 郁礼:“……”郁礼很无语地瞪他,“没有下次了!” 言罢,郁礼捂住耳朵,打死也不再听周执屁话。 回到房间,怎么睡又是难题,郁礼不要再和周执一张床,但也不想委屈自己打地铺,还没来得及找借口把周执赶下他自己的床,周执就很自觉地往沙发上躺。 他长手长脚,睡那么小的沙发实在是委屈了他。 也是活该。 郁礼一点愧疚都没有,结果一直到半夜都没能睡着,一闭上眼全是周执亲自己的画面,热气从头到脚升上来。 他睁着眼,看到沙发上好像已经睡着的人,气不打一出来,第二天顶着怨气脸去了赛馆,一直到回去,再也没和周执说过一句话。 周执如愿以偿拿到了冠军,他的专业能力很强,教练高兴得合不拢嘴,一直说回去之后要办庆功宴,高兴过后又忧愁地说,可惜周执以后不当职业。 郁礼当时昏昏欲睡,听见这话睁开眼,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闭目养神的周执,特别八卦的陈望扒着椅背过来,用口型告诉郁礼:“他以后要继承家业的。” 郁礼压根没懂他在说什么。 教练庆功心切,一路回去的时候就联系了一堆人,连地方都订好了,郁礼没机会拒绝,只能被迫参加。 大概因为教练在场,这次不像之前那次一样混乱,也没人带对象,郁礼在一众人中看见了好些熟面孔,他们都很好奇郁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频频看向郁礼,然后全被周执挡回去。 没一会儿,教练提着酒杯过来,他已经喝过一圈了,正在兴头上,还领着一帮子男生对着周执道:“今天别想装醉逃跑!就算你醉了也得趴在这里!” 把郁礼吓得手里的虾飞了出去,不知道是谁还趁机往他手里塞了杯酒。 郁礼不会喝酒,上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