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春堂听见了。 腰间常坠着的银鱼玉带被扔在一旁,玄色法袍也被弃置一旁。 他再去解她衣衫。 两团软腻藏在亵衣底下,巍巍颤颤。那处有多软,他不仅知道,还亲手摸过。 再往下,是她平坦的小腹。还有,生着些微杂毛的花穴。 晏春堂伸手了。 柔软,却干涩。 他想起那日她是如何坐在他身上磨蹭的。这里,应当是湿润的才对。 手指在穴外扣弄,李幼安不情不愿地哼了哼,还是张开了腿。 男子心中又是一冷。 这般不情愿,那她当日在他面前脱衣,想勾引他时,心中又作何想? 林厌,她当真就如此牵念他? 女子腿心暴露出来。两瓣柔嫩上生着一颗极小的肉蒂,晏春堂抬手去捏,却听见李幼安一哼。 他皱眉,手指都不行的话······肉瓣上的小蒂珍珠大小,随着呼吸颤颤。 晏春堂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俯身舔了上去。 舌头是软的,肉瓣也是软的。这总不至于疼了吧? 他轻轻舔舐那颗肉蒂。 舌尖伸入肉瓣里,依稀误入一处深陷的地方。有汁液流了出来。 好软,好香。 鼻梁顶在肉瓣外头,随着他的动作,磨弄着小小的肉蒂。 身上人轻声哼了哼。他皱眉,从她芬芳柔软的腿心抬头。 “疼?” “还要。” 身下的舔吮骤然消失。比方才暖流更叫她的舒服的东西退出了身体,李幼安不耐地动了动腰,那柔软湿滑的东西就又迎了上来。 腿被人分得更开,本不该大剌剌暴露在外的地方,此时正托付了另一个人。 她不喜欢这样失控的感受。 但是为了能再瞧一眼林厌,付出这点代价,她还是很乐意的。 况且,这感觉其实也不错。 身子底下暖融融的,舔吮着她的东西一时进一时出,还轻轻蹭着穴下最敏感的那一点。 像个梦,美梦。 “哈。” 女子呻吟,似痛苦似愉悦。 晏春堂这次没再问她疼不疼,他只遵循自己的本性,一如方才遵循自己想救她的本心。 舌头钻进深陷之处,在里头搅弄。软滑又柔嫩的褶皱欢迎着他,流出股股淫靡又芬芳的汁液。 晏春堂不知道自己作此想是不是对的。 可他就是很喜欢她的味道,好闻道叫他忘了,自己一开始是抱着救她的心思的。 “快点。” 她又开口,哼叫着催促。声音也好听极了。 晏春堂想听到更多,他重重舔吮,舌尖在那颗珍珠样的肉蒂上掠过,又狠狠砾漠着,轻轻卷过侧旁的穴肉。 “呜,你······” 女子腰肢一松,身子忽然痉挛,大股花液从他方才舔吮的深陷处涌出来,沾湿了他的眉目。 还是好香。 她的腿心处已经湿漉漉的,晏春堂再摸,手指就被还在抽搐着的地方吞了进去。 又湿又滑,比起那日还要柔软。 “李幼安,你想活着,对不对?” 男子眉目又近,湿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 李幼安看他,只觉那眼神熟悉极了。她攀上他的脖颈,将他扯得更近,最先想起的,倒不是他与什么人相似。 而是,她下头很痒,她还想像方才一样舒服。 身下人只是愣愣看着他,原先苍白的颊上染着红晕。 她睁着眼却似痴傻一般,只有眉目间还残留着他予她的欢愉之色。 晏春堂没再等。 他不想听到她说,她一心求死,不再留恋这世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