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但除了河里的水声和穿林的风声,却什么也没听见。 “什么声音啊?”逢春问。 姚春娘也没听清,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可能是我听错了。” 但她话刚说完,梨树林里忽然又传出了一声响,逢春兴奋道:“啊!我听见了,有人在喊!” 她说完,有些茫然地看着姚春娘:“什么声音啊,会不会是鬼啊?” 姚春娘本来还好奇,一听这话吓得立马往她身上挤:“这还是白天呢,你别吓我。” 两人不敢多事,大步往前走,可不料是越走离那地越近还是怎么,片刻的功夫,那声音叫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隐隐还带着几声喘息和调笑般的骂语。 姚春娘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若有所思道:“这声音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逢春抬头看她:“啊?” 姚春娘思索片刻,不确定道:“感觉有点像周梅梅的声音。” 她转头看向逢春:“你知道周梅梅是谁吗?” 逢春皱了下鼻子:“我娘说是个骚寡妇,叫我看见了别搭理她。” 正说着,那声音突然变得高昂起来:“啊,冤家,恶虎成精不成,这么急……” 只见不远处一棵树干粗壮的梨树的树枝颤动了两下,几朵梨花飞落,而后又听一个男人的声音笑着传出来:“是恶虎,专治你这骚狐狸。” 逢春听见这声音,蓦然瞪圆了眼睛,扭头看向姚春娘:“这好像是我爹!。” 逢春说是她爹,自然不会是那个已经死了八辈子、坟头草三尺高的亲爹,而是她娘如今嫁的后爹。 姚春娘诧异地看着她,见逢春表情认真不似在说笑,又转头看向了远处那梨树。 而后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躲到围着梨树林的篱笆后,弯腰小心翼翼地往那处走。 越近,声音越响,两人远远躲在篱笆后一看,周梅梅脱了衣服,袒胸露乳地分开腿靠站在树上,身前一个老男人脱光了面对面紧紧压着她,正像条老狗一样耸动着屁股。 那男人姚春娘不认识,但逢春却道:“是我爹!” 两人一个喘一个叫,姚春娘怎么也没料到会有人胆子大到在荒郊野外做这事,她红着耳朵低声骂道:“这对狗男女!” 逢春倒不像姚春娘那么激动,她像是根本不知道她爹和周梅梅在干嘛,她拉了拉姚春娘的手,小声问:“他们在做什么?” 姚春娘像是这才想起逢春年纪小,还没嫁人,抬手捂住她的眼,骂道:“龌龊事!肮脏事!你不要看。” 逢春紧了紧身上的背带道,不解道:“很龌龊啊?可是我之前看见我娘也和我爹做过。” 听着梨树下那两个人叫得越发厉害,姚春娘皱紧了眉,拉着逢春悄悄往回走,恶心道:“那不一样,你爹和你娘可以做,和别的女人就不行。” 说着,姚春娘隔着衣服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恶心道:“不害臊!” 逢春听着姚春娘一直骂,却不明白为什么,甚至不清楚该从哪儿问。 两人走出半里后,她像是突然想通了,问姚春娘:“如果我爹只能和我娘做那个事情,那我是不是该回去告诉我娘啊?” 姚春娘点头:“对,回去告诉你娘,就说看见你爹和周梅梅在梨树地里做、嗯……做这个事。” 逢春认真得仿佛临危授命上战场,点头如啄米:“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