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触。 他覆着她的手,去抚膜湿泞的性器,去感受性器在她体内进出牵扯的颤动,去挑逗敏感的阴核,揉着艳红的肉球在她的包裹之内横冲直撞。 两团绵软的胸肉被迫在胸前级高,跟着他肏进肏出的频率翻涌着白色的乳波,颤巍巍的乳尖不断摇曳。 不知道有多诱人。 也许是酒精的催发,苏枕玉觉得今晚的自己更想放纵,何况他面对江皖时好像本身也没什么自制力可言。 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让自己亢奋不已,想要把人彻彻底底的占有,即便是他已经在这么干了,还是觉得不够。 下面的穴肉紧致,裹得他舒服的也想跟着江皖一起呻吟,太久没有体验过这种美好的滋味,一旦品尝到就有些食髓知味。 苏枕玉耳尖发红,脖子上也染上了暧昧的暖意,在极致的快感里达到巅峰,闷哼着在她的穴里射精,高潮。 他的呼吸失序,江皖也不比她好,无力地张着殷桃小嘴在大口喘息,几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侧,看得让人喉咙一紧。 苏枕玉抽出射完精仍旧昂扬的鸡巴,摘掉套,重新拆了一个套上,把身下刚刚与他一同高潮的江皖翻了个侧身,抱起她一条腿,又一次肏了进去。 阴道里的肉壁还在不断地缩动,黏腻的爱液作为润滑轻而易举就顶到底,这样的姿势可以插的很深,圆硕的龟头在深处触到宫口。 两人不约而同地喟叹出声。 小腹深处酸涩,江皖当然知晓他是到了哪里,有些怕,“苏枕玉……” 苏枕玉收紧结实的腰腹,开始缓缓抽动,“喊我什么?” 江皖咬牙抑制喉间的呻吟,不愿回答,苏枕玉下身一个贯穿,狠狠刺到肉穴最深,撞得江皖几近崩溃地喊出两个字。 “哥哥。” 江皖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苏枕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他眼底酝酿着不明的酸涩,忍的眼尾发红,哑声说:“继续。继续这样叫我。” 这种时候忤逆他不是一个理智的做法,江皖吸吸鼻子,又叫了一声,“哥哥……” 这两个字像是打开某种机关的秘钥,将苏枕玉体内的劣根性给激发出来,绷紧小腹开始挺胯横插,力道比起之前更加强横,一点也不给人喘息的余地,暴风烈雨的肏入让两人都要发狂。 他下身用的力气很大,大到险些将人顶下沙发,江皖的被困的手无处安放,颤抖着想要去扶住桌边,只差一点就要触上时被苏枕玉一把扯回来。 他炙热的肉棍磨得小穴发烫,两个人的体温都高的吓人,他将她翻身压在身下,从身后凶猛的贯入,偶尔又落下几个湿热急切地吻,一点点啃噬尽江皖的意识。 快感太过激烈,没过太久江皖就蜷缩起身子失控,小腹抽搐,甬道剧烈收缩着高潮。 她像一只被人摆布着在舞台上表演了一出精彩绝伦演出的布偶娃娃,失去操控后颓废地瘫倒在地上,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 苏枕玉还埋在他下面没出来,从高潮的短暂失神里走出来后江皖吸吸酸涩的鼻尖,用自己都未察觉着带点撒娇意味的软糯嗓音骂他:“坏哥哥。” 苏枕玉低低笑了两下,也回敬她一句,“坏妹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