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祎一怔,酸涩涌上鼻尖,眼圈迅速泛红,她笑了笑,假装扫视了一圈台下的亲友:“我愿意。” 两人按部就班地交换戒指,在得到证婚人的允许下,靳彦掀开了池祎的头纱,慢慢上前吻了上去。 台下的掌声和欢呼经久而又热烈。 靳辛夷转过身捂住了脸,不愿意看着这刺眼的一幕。 不能哭。 没什么好哭的,她在心里嫁给自己了不是吗? 锁骨上的月光石项链就是最好的证明。 后桌的林矜将两人那点事看了个彻底,尽管心中不悦,却也是放下了心。 池祎一天不跟靳彦结婚,她这个心里一天都不得舒坦。只有这样最好,死了靳辛夷那条心。 靳清栩在一旁看着靳辛夷抹泪,心中只感莫名其妙,想来自己姐姐与父亲的关系,也没有到泪洒婚礼现场的地步。 为什么哭呢? 靳清栩没有管靳辛夷,看着台前的父亲和后妈致辞,忽然她怔了一下。 池祎脖子上的项链,好眼熟,在哪见过。 她猛地转身看着靳辛夷,靳辛夷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眼圈红红地望着靳清栩,强撑着情绪问道:“怎么了?” 碍于桌上还有池远章和不着边的亲戚,靳清栩没有多说,只给了靳辛夷一个复杂的眼神。 池祎和靳辛夷有着一对情侣项链,自己很少见池祎,所以压根没有注意到。 原来原来姐姐的对象是池祎。 震惊之余心情更是复杂。 婚礼仪式结束后便是致辞,池远章眼含热泪说了不少,靳彦自然也是做出承诺会照顾好池祎。 再之后就是敬酒环节,第一桌就是亲属桌,大家一同举杯祝贺这一对新人的结合。靳辛夷随着别人一起站起身来,女孩的身体瘦削,西服穿在她身上也依旧合身,没有怪异的宽大,妆容也无可挑剔。 可惜自己的胸前没有那一朵不算特别好看的礼花。 这是靳辛夷觉得最遗憾的事情。 靳辛夷看着池祎微微示意,扯了扯嘴角,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也曾设想过,自己能够带着池祎,在这样的高朋满座中,承诺照顾池祎一辈子,爱她一辈子。 池祎的情绪也明显被靳辛夷牵动着,她挽着靳彦的胳膊微微抿了一口酒,随后便转身迅速去往下一桌。 靳清栩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她看向靳辛夷的眼神里带了些同情。 爱而不得,最为遗憾。 婚礼结束之后已经是傍晚,靳辛夷借口身体不适先行回了靳宅。 她一整个人醉醺醺的,靳清栩最终还是心软,担心靳辛夷出什么事,还是陪着她一同回了靳宅。 到家之后靳清栩将靳辛夷扶进房间里,靳辛夷半靠在床头,冲着靳清栩笑了笑,低声道了谢。 “我只是顺路把你送回来。”靳清栩冷冷地说,尽管她是同情姐姐的,但不代表她会原谅姐姐别的所作所为。 靳清栩说完便转头出了房间,还没走两步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崩溃的哭声。 她顿了一顿,还是下了楼。 靳清栩的心里有些闷,想要出去走走。 刚走到靳宅门口,便看见林矜从车上下来,靳清栩的心紧了一紧,却还是迎上前去。 “你姐姐在家么?”林矜同靳清栩打着招呼,而靳清栩一声不吭地从林矜身旁经过。 这还是两人这段时间第一次见面。 林矜吃了瘪也没觉得恼,反而是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