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宗,我有些累…” 男人陷在极致快乐里拔不出,“我卖力气,你累什么。” 她泪眼婆娑,伸手去摸两人结合的部位,“下面都肿了。” 季庭宗分开她两条细伶伶的腿,仔细端详那里,被折腾得充血泥泞,越看越性致勃勃,雄根越蛮横在她体内肏弄,“还没有。” 她实在受不住,埋进他胸膛抽泣,颠三倒四说着求饶的话。 纯属是人菜瘾又大。 体力上的持久,季庭宗远胜过她,后半程韩珍攥着枕头,浑身软绵绵,脸颊酡红又迷醉。 连呻吟声也疲惫得发不出了。 他喜欢听她叫,越叫越亢奋,此刻她是一点响都没了,季庭宗迭身与她相拥。 韩珍扭腰,迷蹬蹬望向他,“你不拔出来?” “别动。” 男人强势握住她的腰,往里送,结合处拉开的距离瞬时填满,贴合得更为紧密。 雄根摩挲过甬道,麻骨头的酥痒与饱胀感令韩珍晕头转向,季庭宗沉迷于穴里的软烂,吻她汗涔涔的颈侧,“含着睡。” … 台里午休时,周斯启秘书宋慧联系韩珍在附近星巴克,签和解协议。 颜姐也在场,“万开是不是要破产了?” 宋慧尴尬陪笑,又笑不出来。 “还没破产?”她唯恐天下不乱,“珍珍,你可得趁机讹一笔。” 韩珍签字的手,配合一顿,“讹多少,一百二十万?正好能在紫荆广场买套小公寓,跟你做邻居。” 宋慧大惊失色,“韩小姐,你别为难周总了,公司现在处境确实不好…” 稽查组进驻后,扒出几项工程里的违规操作,勒令万开,要么,自掏腰包重整,要么,补缴上罚金,工程项目易主。 不管那条路,都得破大财。 其实,经商无论是否遇事都会打点,但这次碰了壁,骆倩出面,动用了所有人脉,仍旧没捞回一分钱。 她剐下一支很宝贝的冰种翡翠手镯,送给了规划委的一位官太太,从她口里了解到,稽查组是市里批示的,直言他们应该是得罪了上面的人。 从星巴克出来,颜姐没开车,韩珍说可以送她。 新车是辆宝马迷你,低调,好操作。 颜姐边系安全带边盘算,“你补贴家里,又出了周斯启这事,付了芳芳出场费和医疗费,哪来的钱买车?” 她打转弯灯,没隐瞒,“男人买的。” “经营哪家公司,我帮你查查征信和婚史。” “不是老板,没婚史。” “多大年纪?” 她报了个数。 颜姐开玩笑,“你看起来十八,他四舍五入有四十,又是招商,又是买车,你找了个爸爸啊?” 韩珍纠正,“正经关系。” 返回台里,很意外的,何昭竟然站在大厅,主任与他并肩聊天。 他着职业白西装,高瘦俊朗,知性感浓郁夺目。 迎面遇上,韩珍出于礼貌打招呼。 何昭微笑,“正等你。” “等我?”韩珍匪夷所思,看向主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