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后,安琳感觉全所未有的精疲力尽,一早受到太多惊吓脑子运转太多事情,拖着慵懒的步伐,腋下夹着会议文件就直接走去茶水间,想泡杯咖啡提神。等着咖啡稍微降温,她闭着眼睛扭扭脖子,宿醉的感觉不由让她发出头疼的呻吟,没注意到有人来到身边。 「你早上走真急啊。」 陈汉国不知何时靠过来,一双手撑住她身体两侧的流理台,把她困在怀里,在她颈畔低声说话。矮他一个头的安琳一惊,直觉向后一闪却撞上他胸膛,手上咖啡洒了一身,文件也掉在地上。 突来地状况让二人一惊,「好烫!好烫!」热呼呼的咖啡泼溼她胸口,安琳赶紧拉开衬衫领口。 陈汉国赶忙抽了擦手纸,想帮她擦乾。 「没事吧?很烫吗?赶紧用冷水冲冲!」陈汉国推她靠近洗手台,用乾纸巾沾湿冷水擦她胸口。 「陈副总,你的手!」安琳看见他手腕通红惊呼,刚刚肯定也被咖啡泼到了,也想帮他赶紧冲湿。 「哈哈,是我活该!」陈汉国说着时,安琳发现自己双手抓着他的大手,他的手上正拿着湿纸巾想往安琳胸口帮她擦凉。他的手真的好大,可以把自己的手包住吧?喂!张安琳醒醒啊!你在想什么?安琳回神看陈汉国的手放的位置,泼溼的位置实在是太尷尬了,白衬衫里的内衣若隐若现,安琳低头一阵脸红,推开他后别过身子,一边用纸巾遮住胸口想摁乾水分。 「我们是什么关係了,干嘛害羞?」陈汉国对她挑挑眉。「你都这么主动,我也已经看过了喔~!」 安琳胀红着脸不说话,继续用纸巾擦着胸口,还在想着要怎么回嘴。陈汉国弯腰帮她捡起文件,顺着眼光看着她的小腿,好细。 「陈副总,昨晚不管是怎么了,请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安琳正经严肃小声地说。 这句话怎么由她说来怪怪的?陈汉国挑眉看着她。 「是吗?我还想你要对我负责耶?昨晚因为某人的关係,我都没办法好好睡呢。」忍不住想捉弄她。「你知道我左肩到现在还在痛吗?」 「陈副总,请不要开玩笑。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而且现在是在公司,请不要乱开玩笑。」安琳严肃的重申,「那个手,请记得擦药。」说完快步离开茶水间。 对,应该没有,因为我对发生关係没有任何的印象,就算在醉,也不可能半点印象都没有。我只有睡的很好很沉的印象,安琳在内心里用最大的勇气告诉自己,对自己喊话。 陈汉国倒了杯咖啡,感觉到手腕上的灼热感,突然想到,好像每次靠近安琳都有一些小意外?为什么最近和她会有这些意料外的事发生?她这个人怎么越看越有趣?以前好像没有遇过这类的女人?又矜持又神秘?假使好奇心被挑起该怎么办呢?最好的办法就是身体力行去对治这个好奇心囉! 时逢午休时间,安琳将面速力达姆药膏放在他桌上就赶紧离开。然后拉着婉华到附近服装店,换件连身洋装去吃午餐。午饭时间一向是最好八卦的时刻,也是最能紓解上班压力的时刻。 「婉华,最近那个业二的小杨常来找你耶?上次你不在,还特地问我你去哪。」 「喔,是喔,那个小毛头。」婉华不以为意的回答。 「人家也三十出头了吧?很成熟稳重呢!怎说人家是小毛头?」 「比我小就是小毛头啊!」 「他最近好像一直来找你?」 「就问一些文件上的问题,结案时要注意的事情,外出单怎么写之类的呀!」 「不问同事跑来问你?」 「人家觉得姐姐比较温柔呀!」婉华假装温柔婉约的模样,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