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唔唔……” 圆端又冰又硬,像个小锤按压小穴,李允宁紧紧抓住云奕的衣袖,咬唇呻吟。 来回十几下,蹂躏得穴口渗出蜜液,云奕用圆头抵住,戳动几次猛地捅进。 “唔唔唔唔……” 顶端破开紧闭的软肉,冲锋陷阵般干得小穴瑟缩,耀武扬威一样占满花心。 李允宁被撑得头脑发白,张嘴喘气:“胀……” “胀什么。”云奕抽动几下,低头咬她耳朵,“这几天操你太少了,宁宁又紧了。” 其实次数不少,七八天要了一回,他射几次,她一直在高潮,最后体力不支晕过去。 这还是看在赶路她太疲累,他才要一回。 体内的圆头一下下击打花心,捣得媚肉又酥又麻,李允宁两腿颤抖,脸埋他肩上,“别折磨我……” “哪是折磨,我在爱你呀……”云奕握紧柄首,重重一捅,“狠狠爱你……” “呜呜呜呜……” 汹涌的快感如潮水倾来,将她整个人淹没,连头发丝都透着满满的舒爽。 李允宁张口咬他肩膀,呜咽:“受不住……呜呜太舒服了……” “不过是个死物,小猫这么爱吃。”云奕凝视她充满欢愉的小脸,心中喜悦似水漾开,以下巴抵她额上,“要是我进去,你岂不是连皮带骨把我吞下去?” “呜呜……” 他净爱说这些荤话调戏她! 李允宁小牙穿透他衣衫,狠狠一口咬上肩肉。 “嘶……” 云奕假作疼痛抽气,手中猛进猛出,顶得她小腹挺起,流泪哭泣。 他喘息:“下面尝了甜头,上面也馋了?” 李允宁想起初次参加新朝宫宴,他在回去的马车上灌她一嘴,腥咸的味道至今铭记。 她攥紧他的衣袖,无奈松口,伏他胸前落泪,“受不了了啊……” 圆头一次次撑开紧缩的花心,怼击敏感的媚肉,里面被插得“叽咕叽咕”作响,淫荡的汁水溅得大腿都是。 云奕持着尾巴,瞟向她下身,小穴如贪吃的一张嘴,吞着玉棍直到尽根,拔出来时水液四溅,打湿绒绒的白毛,像猫尾被雨淋湿了一样。 渐渐地,抽送愈发艰难,内壁频繁收缩,似要面临一场疾风暴雨,吓得瑟瑟发抖。 他知道她要到了,深深捅入花心,旋转着柄首重重碾压。 “啊——” 李允宁仰起颈子,双眸含泪,模糊地看着他冷隽的脸庞,身体抽搐着高潮了。 “去了去了啊……呜呜……” 云奕慢慢在穴里搅动,延续她到达极致的愉悦,俯首抿去她眼睫上的泪珠,温柔地:“该我吃掉小猫了。” 缓缓拔出尾巴,他把圆端挪到菊口,就着湿滑的淫液,轻轻向里探。 刚高潮过的身子极度敏感,后穴微微被圆头戳开,李允宁松开他衣袖的手再度拽上,嗓音软颤:“太、太大了……” “头部大,是以防它插进去掉出来,后面很细的,不怕。”云奕耐心解释,但态度不容商榷。 李允宁怕吃苦头,努力放松身体,好叫尾巴插入后穴。 云奕抵进菊口,边吻她额头、边往里推动,“宁宁真乖。” “要坏了……”李允宁腰身打颤,后面像被填进去个鸡子,涨得她想如厕。 “马上好了。” 云奕按住她上身,攥紧尾巴用力挺入,菊内越深越紧,似张小嘴死咬牙关,一点硬物不容。 他拔出小半,抽插几下,趁菊肉放松猛地朝前一送。 “啊、啊、啊……” 李允宁被塞得眼白上翻,脑袋乱晃,屁股一抽一抽地含着尾巴,如喝醉了由人摆弄般。 云奕捏着柄首摇了摇,发觉圆端卡在深处很紧。 他褪下亵裤,一把举起她的腿弯,阳具高高翘起抵她腿心,龟头寻到穴口,“噗呲”一声操了进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