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袖的薄衫,他看着白茵有些舒服的表情,猜她估计湿了。 是的,小混蛋扭着臀就开始吐热气,眼帘看着他的腰间。 他没动,白茵泛红的眼角就看向他,快哭了,“进来好不好。” “今天罚过了?” 白茵愣了愣。片刻又开始了,歪着头用滚烫的脸去蹭他的手。“要怎么弄我?又要打我了?还是又要绑住我?” 江猷沉清楚她是天生没这种追求,现在这样完全出自他的手。 所以他的惩罚是偏偏不顺她喜欢,去拿来他的领带给她绑住手挽。 白茵开始叫唤了,两脚踏着他的大腿,领带的料子好软,“不要这个!要绳子。” 如果是他的中学时期,这个小变态早被锁链勒住,在她喜欢的窒息里,双腿分开,流淌她罂栗花的乳白色汁液,开心地死去。 白茵看着他把自己的薄衫往上翻了翻,把自己的腿拉长并拢,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膝盖,防止她再动弹。 他坐在旁边,另一只握成拳,指节贴在了她的小腹之上,肚子之下。 他轻轻转着往下按。 那是子宫。 她叫着,下一秒被按住膝盖。 “晃一次,多按半分钟,不管你泄没泄出来。” 江猷沉的骨节有意地避开规律的节奏,白茵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他落在哪,子宫隔空痒起来,空气在里面转动。 这是种什么感觉?江猷沉发现了用手指或是直接抽插她的穴道,不单是摩擦让她产生快感,还有空气被迫带动撞击着敏感的肉。 “你的身体太会享受。”他曾经这样评价。 是了,核豆、穴道、子宫口,现在还有子宫内部。 她在咽口水和呼吸里找不到正确方式,夹着腿摩擦着小豆,子宫内部空气的震荡甚至让她夹小豆豆都觉得舒缓不了。 白茵泄出的唯一机会在江猷沉的手上,转动的速度快了好多。 他慢慢抬起眼看白茵的表情,询问,“你该说什么?” 白茵要自己贴合上去腰,慢慢抬起来,又被江猷沉轻轻地按着她鼓起来的,隐约的肋骨,按回去。 她哽着嗓管吞下空气,“下次不会了。”要不会咽了。 “不会什么?” “···?···不会知道发烧还去淋雨。” 他永远对她有求必应,按着骨节把空气朝她皮肤下方,空气舔在子宫口。 她想小动物一样轻哼,娇叫着酥了骨头,穴口似乎溢出了液体。 江猷沉以为她这回乖了,毕竟爽过后就惦记被他嵌进去。 但她还不老实,又发烧又喝酒,身上烫着往他身上爬。她穴里的温度会比往常热多少? 她大概还想把自己的主动誉为“操哥哥”,但她不敢说。 他声音有些黯哑,俯视着小混蛋,“想不想玩游戏?” 白茵喝完酒憨笑的德行改不了,又像小丑,忽然哭丧,“我已经知道错了。” 他笑了一下,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品质之一是不记仇。 “玩一个你可能喜欢的。” 白茵眼睛亮起来,江猷沉为什么永远都有新玩法,“什么游戏?!” 他把头低下来,额头抵着,注视着她的眼底最真实的反应,“角色扮演,比如乱伦。” 她明显是呆滞了片刻,然后笑起来,眼睛弯弯地,像干净的月亮。 她说,“好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