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急切地要接吻,什么都顾不上。 江猷沉微微叹了一口气,小年轻太急躁了。继续舔舐着她的嘴唇,湿润的舌缘在不安地动,希望得到嚼食。 他还没扣住小东西乱动的那只手,变换章法地亲吻她,那双和自己一样颜色的深黑瞳孔,比起正常状态而自然缓慢地变大,因为欲望的兴奋而晃动,那里有一个蜷曲着的衰败灵魂在沉睡。 周身都是温和又强势的气压,江鸾在软成一滩水,连带着身体里不住溢出的液体,欲望的躁动被激烈的吻压制,他偶尔低哑的喘息着,搂得离自己更近,如同湖水经常被一圈珊瑚岛囚禁,这不是大自然常有的事情么。 江鸾的“课”差不多上完了,但她自己解开了他的皮带。 手机铃声响起了。 江猷沉起身,走向书桌。 她看到他脱下衬衫后,背部的结实肌肉,线条俊美而阳刚,带着雄性的侵略感。腰间的皮带抽出来了一些,走动时晃了一下。 隔着一段距离,她听不见是什么, 但对着电话,开口道,“爸。”。 “···?···她现在状况很好,”江猷沉语气很平淡,“今早我一直在给她上课。“ 电话对面又说了什么,须臾,微不可闻间,江猷沉蹙了蹙眉,“好的。”才放下了电话。 等他走过来,高大的身影罩在少女身上,又把她抱起来,让她把跪爬着,并把腹部放在沙发扶手上。 把江鸾的裙子提到腰间,他的手拍了拍她小巧的臀部,对方就知道要并拢大腿。江猷沉的腿一只站立,一只跪到沙发里面。 粗大的性器昂扬着头部抵在自己腿心时,江鸾开心地呻吟了一下,为什么哥哥也很想做的样子。 她歪头去看自己哥哥,他前后抽插时挺力的腰以一种色情的劲力摩擦着,几次滑过自己的穴口,他背着光,依稀看得见深黑的眼睛里摄人的潭水。 最后射出来时,龟头在溢出浓白的液体,茎身还跳动起来。然后在他肉棒下面的小屁股以为结束了,就自己要离开。“别动。”他说,看到了她晃动的小手,忽然牵起来,反着盖住了肉棒顶端。 江鸾下意识就握住,身下不成器的性器一受刺激,又射出一股,直直对着她腰上的裙子。 王沛瑛和江穆清走进正门时,就听到后院的泳池那边,传来嬉戏声。 透蓝万里的蓝天上,留下了一截飞机的尾迹,长飘的带云。空气常年湿润,并不不干燥。于是还是很饥渴的人需要更多水汽。 树叶遮掩的之后,少女轻而急促的笑声,咯咯咯的,“哥哥,这里是痒的!” 江鸾换了身衣服,领口颈后白嫩的肌肤,她面对着高大的男人弯着腰,让他给自己冲头。潺潺流出温水的花洒头冲击在她的后脖颈,她又一次笑起来,水流顺着她的脖颈,隐入发根,打湿了头顶,倒悬的黑色瀑布的尽头是空气和茵绿的草地。 江猷沉的头发还在湿润,发尾翘了一点,滴滴落着水。给自己套上了薄袍,其实闷热的更想裸着。 还好他记得自己体面的习惯。 花洒一停,江鸾还在水流刺激后脖颈的酥麻余韵里,自己脚下的草芽没再晃动,她迷茫地喊了声,“哥哥?” 下一秒,她听到江猷沉朝自己身后的方向,恭敬地唤道,“爸,妈。” 江鸾扭过头,笑容滞在嘴角,转过头时看他们的表情冷漠又平淡。 江猷沉稍微招待了父母一会,看了下手表,说,下午还有些事情,大概五点回来和您吃完饭。 “周六都工作吗?”王沛瑛正在倒茶水,有些惊讶。旁边的江穆清也挑了挑眉,但知道自己儿子是管不住了。 江猷沉没太多表示,只是和管家说了下几件关于大扫除的事情。 坐在沙发斜角,还有个一直静默的人。 准备走出客厅前,他朝态度冷淡的江鸾投去一个警示的目光。微微收敛双目后,透着股冷峻。 但是江猷沉走没太久,那两个人的一连串问候,比如你怎么又自残了,妈妈真的很心疼,很担心你,我们一直没有给你太多压力呀。爸爸希望你一直开开心心的。 但她就是开心不起来啊,她能怎么办?死和她哥乱伦是唯二让她开心的事情。 她坐在那里,内心酝酿着一场摔东西砸人的风暴。 内心一个沉稳又平静的声音响起,他告诉过自己,“不想理他们可以,不能发火。” 和他们说去厨房拿喝的,她转身就踏踏上了楼。 白蓝格子的床铺,书包被扯过来,江鸾翻找出一些东西在包里。 然后翻过自己房间的窗棂,从后院逃走,搭了计程车就去江猷沉的实验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