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大刘大脑直接宕机,他显然理解不了,单纯质朴的小厚这是在干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小厚已经双手伸进下袍,隔着底裤双手揉搓了起来。 “唔~小厚!啊~你……你这是……嗯~你这是干什么呀!”太刺激了,一句话都没办法连贯的说完。 小厚也不理他,照着思思说的话,专心手上的动作。 “先摸一摸,再轻轻地揉一揉,然后就这样,握在手里上下滑动,”两个小丫鬟,对着从伙房里顺出来的胡萝卜上下其手。 “棍子前面有个龟头,最敏感了,你要是手酸了它还不吐出来,你就用舌头舔舔,绕着圈儿的舔龟头,还可以舔龟头上的马眼,下面那一圈沟也能舔,我每次舔,庚哥反应都很大……”两个小丫头,一个真敢教,一个真敢学。 想着自己对着胡萝卜的练习,小厚手上动作越发娴熟起来。 “小厚~唔~别~别这样~啊~”平时颇具男子气概的清朗音色,这会已经被刺激得变了调。 大刘仰着头靠在树干上……紧绷的脖子,凸起的青筋,吞咽口水上下滑动的喉结,蜷缩的双手,被捏紧的衣角……无不彰显着他此刻的难耐,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小厚发现,对着胡萝卜和对着大牛哥的棍子还是很不一样的,大牛哥的棍子越揉会变得越大,小厚手本来就小,充血后的肉棍,她根本一只手圈不下。 她可以一只手握住胡萝卜,但握不住大牛哥的棍子,这简直太影响她的发挥了,难怪都弄这么多下,她手早就酸了,大牛哥的棍子还一点都没吐出来。 那就上舌头! 小厚蹲下身,迅速的扯开大牛哥的裤腰带,裤子自己掉了下来。 终于见得棍子的庐山真面目。 光线昏暗,一根有点微微上翘,比小厚手掌还长出一大截的肉棍弹了出来。 突然暴露在冬夜的冷空气中,让大刘一个激灵,壮硕的大腿起满鸡皮疙瘩。 大腿上,是因为忍受刺激而隆起的肌肉线条。 小厚的一只手扶住大牛哥的大腿做支撑,一只手握住在自己眼前一晃一晃的大肉棒,偏着头,伸出小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 “啊~~~~”大牛哥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还爆发出难耐的呻吟。 看来思思说的没错,舔一舔棍子就能吐了,粉舌更起劲了,绕着龟头打转。 龟头上的小孔析出了几滴白汁,这就是思思说的快要吐出来的前兆了。 小厚继续加码,今天一定要让大牛哥的棍子吐出来,这么好的大牛哥,她可舍不得他去找别的女人! 天知道大刘这会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闭着眼睛,下体的一举一动都被在沉寂的暗夜里被无限放大。 突然,自己的肉棒被温软、湿热、滑腻的小嘴包裹,“唔~啊啊~~~~”。 抬腰、塌腰,大刘忍不住在小厚的口腔里耸动了十几下,“啊啊啊~~~嗯啊~~~~~”猛地射了一大泡浓精在小厚的嘴里。 还来不及慢慢品味极乐后的余韵,大刘扯起小厚,揽进怀里。 看着嘴角溢出白浊的小嘴,一口含了上去。 小厚本来准备把嘴里咸咸的白汁吐出来了,突如其来的吻,让小厚一急,不小心全吞了下去。 霸道而急迫的舌,撬开小厚的紧闭的唇,长舌勾转,津液交融,两人的唇舌间满是精液的咸腥味儿。 你舔一下,我吃一点,终于是把嘴里的咸腥味清理了干净。 …… 那晚过后,小厚回去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贴身的小裤全湿了,还以为来了葵水,却是不同于暗红的透明黏腻的透明汁液流了一裤兜子。 大刘就更惨了,以往还能自欺欺人的不去想。 但自那以后,夜夜梦遗,天天晨勃,每天都要换裤子、洗裤子,为此被吴庚狠狠嘲笑了一番。 “你老这么憋着自己干什么,早早吃到嘴里,才不会跑了啊……” 是要早一点了。 早一点把求亲的事提上日程。 再这么下去,他不是憋坏了,就得憋疯了。 作话:救命啊~我都替大刘难受哈哈哈哈哈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