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听,“我也没别的事,就是想来和你说声晚安。” 他轻笑着开口,“晚安,清樱。” 何秧听了,嘴角微微翘起来,不自觉地。 她手指扭在一块儿,缠得解也解不开,她说,“嗯,好的,晚安,哥哥。” “嗯,早点睡,我走了。”司清檐站在门外,话音刚落,便启动了步子。 何秧听到他离开的声音,突然着急忙慌地下了床,竟不慎被床沿磕到了膝盖,很响的一声,一瞬间,她觉得膝盖好痛! 下一秒,她听到远离的人又近了,然后门便被打开,她眼睛里疼出眼泪,咬着下唇委委屈屈的模样地看过去。 司清檐冲了过来,皱着眉在她身旁蹲下,关切道,“怎么了?” 何秧骨头阵阵痛麻,撞到的瞬间痛到快要失去知觉似的,此刻正在一点点回过神来,隐隐作痛。 “撞到了。”她声音有些哽咽。 随后她感觉失重,离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坐好。 然后他重新在她面前蹲下,一点点掀开她裙摆,撩到膝盖上方,留下淤青了,他心疼地说,“很疼吗?” 何秧点点头。 原本她能忍的,她以前受过很多的伤,掐伤,撞伤,棍伤,很多被殴打的伤,多得数不过来,可当突然有人关心的时候,这一次微不足道的小伤就变得异常疼起来。 点完脑袋,她一下子哭了出来,委屈得要命,是憋不住突然哭出声来的。 她从前从来不敢哭出声,就算疼到流眼泪,也是默默地。 “好,乖宝宝,很疼就哭出来,不用忍着。”她听到司清檐说,然后她被他揽入怀中,轻轻拍着背哄。 等她哭够了,司清檐抬手帮她擦眼泪,动作温柔,何秧原本没有眼泪了,被他一碰眼睫,又毫无征兆落下一滴来。 司清檐怔了一下,笑了,“简直是个小哭包,怎么那么多眼泪?” 他摸摸她脑袋,耐心地哄,“好啦,不哭了好不好?再哭下去,明天眼睛要肿的。” 何秧听他这样说,又乖乖地吸了吸鼻子,匆匆抬手擦点脸上剩下的眼泪。 司清檐看她这样,一时有些忍俊不禁,“你怎么就这么乖。” 何秧低下脑袋,不说话,耳尖却在他注视中红了。 司清檐起身,去客厅取药来给她擦药,动作很轻,像是怕再惹她哭,他问:“刚才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撞到腿了?” “我刚才……”何秧看向他,眼睛湿漉漉的,眼尾也红红的,话到嘴边又有些难以启齿。 “刚才怎么了?”司清檐认真给她擦着药,顺着她的话诱导性地问。 “我刚才怕你就这么走了。”她鼓起勇气,一鼓作气说出口。 “哦,原来刚才清樱还有话想和我说?”司清檐看向她,笑,“想说什么?现在说吧。” 何秧下意识地避开他灼热的目光,眼睫在颤抖,低着脑袋喃喃,“晚安吻,你忘了吗?” 司清檐手上擦药的动作一顿。 随后他轻笑,抬手轻轻拨开她刘海,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他说,“对不起,哥哥再不会忘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