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个娇人儿,不自知的性感才最迷人。 高诚伸手,她躲开,人缩在浴缸一角,手指也跟着抽出来,身子的火热叫她难受得只想哼哼,可有这么个人在,她美眸微红,泛了湿意,努力躲避着他伸过来的手,不想叫他碰了身体。 “难受吗?”他问她,见她躲,也不去拉她过来,嘴角扬起恶劣的笑意,“难受吗?” 她缩在那里,双腿蜷缩着,双臂拥在胸前也不是,遮住下边儿也不是,虚软的双腿站起来,想要踩着出去,却是脚底打滑,人就要仰面摔倒在浴缸里,将她吓得尖叫起来—— 这笨拙的动作,叫高诚无奈,伸手将去拽了她,将她一把拽入怀里,光溜溜的女性身体,似乎才发育成熟,胸脯鼓鼓地贴在他手臂上,双腿还站不直,也得亏是他站着,不然她就滑倒了—— 她并不感谢他,身上难受的要命,双手就要推他,“你放开、放开我!” “不放。”高诚手臂感受着她双乳的娇软,呼吸声跟着浓重起来,低头去看她微软的双腿,一手便去拍拍她的腿,那意图很明显,是叫她打开腿。 她浑身湿漉漉的,脑子只绷着一根弦,腿根处被他的手轻拍,又羞又恼的,推人的力气使不上来,反而他手臂在她胸上压下来,她到觉得又酸又胀,又有些说不出来的畅快——她怕了,惊了,慌忙地想要离他远远的,整个人又在浴缸里滑了倒了两次,叫她无奈地哭了出来,“二叔,二叔……” 高诚见她趴在浴缸里哭喊,声儿娇娇的带着点委屈,觉得有些好笑。瞧她那身段,屁股微翘着,裸背光洁,肌肤滑腻如凝脂般,还真不愧是个朝气的小女孩儿——也不去逗她了,掏出手机来拨了个电话,等到听到声儿,才将手机凑到她嘴边,“同你二叔说说,说说你想要什么呢?” 张玫玫还有丝理智,恨恨地瞪着他,咬住了牙齿不说。 但没一会儿,她这个人没有什么坚定的信念,被焚烧似的感觉叫她忍不住哭出声来,“二叔,二叔,你过来,你过来呀……” 哭腔,静寂的夜里还有委屈,叫陈二一下子就起了身,他睡眠并不深。 高诚笑觑着她,伸手又要碰她的背,她是想躲的,可躲过了背还躲不过前面叫他看光——她一时咬咬着牙,便趴在那里作死状,任由他的手在背上游走,还兀自忍受着他的手给背上游走而引发的身体颤栗,更忍着因他的手而引起的呻吟。 烧烫着的身子,被他的手抚过,似乎烧得更热烈,又因他的抚过,让她的身体跟着欢愉起来——这种欢愉让现在的她认为是罪恶的,趴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哭个不停,脸都沉在留有水渍的浴缸里,好似被献祭?了一样。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 迅速而快捷的脚步声过来,这是陈二,失了平时的温和,此时他眼眸染着深沉,瞧见高诚穿着睡衣坐在浴缸边缘,他拿着手抚着浴缸里的张玫玫,耳里还听到她委屈的哭声——他一把将高诚拖起来,“混蛋,你对她干了什么!” 高诚被拖起来,双手立即识趣地做投降状,“不小心给她吃了点药,就成这样了。” 背上失去了轻抚,张玫玫也失去了那种她说不出口的抚慰,身子烧得更热烈了——可她是个有救星来就能攀着上的性子,晓得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的道理,“二叔,二叔,我难受。” 她哀哀地哭着,受了十足的委屈,要不是时机不对,陈二还真想将高诚好好收拾一顿,这会儿,他只是将他拖出客房,脚往他身上踢了一脚才关上门。 随手地,他还将门内锁了,身上穿着竖条纹的睡衣,睡衣下摆微微隆起,似有什么东西支撑着。他一把将床里的床单抽起来在手里,回头走向浴室,脚步坚定又有几分急切,里面的人哭哭唧唧的缩在浴缸里,真叫人怜惜。 他坐在浴缸边缘,眸光深沉地看向试图装死尸的女孩儿,轻轻地唤道,“玫玫?” 张玫玫羞愤到极致,又叫身体的烫意给折磨,觉得自个儿在经历冰火两重天,身上却是轻轻一重,身子被包住,不再是光溜溜的羞耻感,她却是哭得更凶了,“他是谁呀,他是谁呀,你报警抓他,他对我下药!” 她哭得很委屈,也没顾着什么形象,二十出点头的女孩儿虽有些明白现实的残酷,还是保留一点儿天真,“二叔,你帮我报警吧,我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