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悄悄地坐直身子,被他按着腰儿,硬是贴在他身上,眼儿还悄悄地看向前边儿,“还有、还有人呢。”声儿轻轻的,还有些糯。 陈二拉着她到下腹间,拿着她的手覆上勃起的孽根,“嗯,晓得呢。”他嗓音里含着一丝沙哑,非得拉着她的小手覆在小腹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昨儿没碰着玫玫,可疼了一夜,玫玫替二叔松快些?” 人前温和,人后也温和,便拉着她的手覆住他那孽根,呼吸声渐重,重得有点喘,叫她都不敢看上一眼,只由着他的手在弄,也怕前头的人往后看——只她一看就了不得了,前头的司机十分知情识趣,中间早就跟前边儿隔开了,估摸着还有隔音的效果。 但她脸皮薄,还是免不了要臊红了脸,手下的孽根迟迟未疲软下去,她双手都麻了,便求饶着,“二叔,你歇歇吧?” 她的声音沾染了情欲,人也不是无知无觉的,手底下是他粗壮的孽根,自个身子就跟着有了感觉,颇叫她觉得羞耻,扭着小屁股就夹紧了腿,不想叫别人发现她的秘密。 她濡湿了,湿漉漉的底裤贴着那处娇肉,叫她有点儿难受。 好半天,她的手儿都麻了,指间都染了味儿,他才拿着纸巾替她擦手,擦得极为精心,一根一根的擦。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想抽回自己的手,还被他拿着手抵到自己的唇边,即使擦得干干净净,瞧不出来什么东西来——可那股子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就冲着她的鼻子过来,让她闻了个正着,脸颊瞬间就肉眼可见地染了血红,皮薄得很,好似指尖轻轻往她脸上一刮便将她的脸刮破。 陈二看着她,带着温和的笑意,嗓音微微沙哑,“乖,张嘴?” 对上他的眼睛,眼底含着一团浓烈的情欲,瞬间将她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不光脸上烧得慌,她觉得身体都烫了起来,好似了酒似的脑袋里沉沉的,如了他的愿怯生生地张着粉嫩的唇瓣,将自个儿的手指含入嘴里—— 石楠花的气味儿熏着她,熏得几乎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小嘴儿除了含着她自个儿的手指头之外,全叫他手指给抵住,浓烈的气味叫她不由自主地哆嗦着身子,又觉得胸前鼓鼓之处都跟着胀胀的,不由得朝他的胸膛贴近。 瞧她那副小可怜的样儿,陈二知足地轻笑出声,腾出一只大手来隔着衣料揉弄着她鼓鼓的胸脯,柔软且有弹性的肉坨坨就在他手心里,由着他磋磨,叫她哀哀地呻吟,声儿全叫手指头给堵住了,只听得她“唔唔”的声儿。 终于,他放开她的手,叫她的手得了自由的空气。 她瞬间就将自个儿的手缩了回来,还没往边上退一点,就落在仰躺在他怀里。她迷蒙地张着双美眸看着他凑下来的脸,随着他的脸越来越近,她能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夹杂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