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是扣着她的细腰,将粗壮的性器给抽了出来。 没了性器的堵塞,一股股粘液夹杂着白浊自她微张着的穴口处往外溢出来,他拿了纸巾细心地替她抹着腿心处,又胡乱地替自己抹了抹,艰难地将裤子拉链拉回去。 张玫玫身子歪软在他身上,浑身儿找不着一丝力气,面上红扑扑的,美眸含着情,有几分不自知的媚意,裙子往下拉了点,遮住她的腿心处—— 车子停了。 停了建春公寓的官邸前,她还得下车,底下空荡荡的,招风不说,还怕走光。 她委委屈屈地拉着陈二的胳膊,眼儿泛着湿意,“二叔,我、我这样儿、这样儿不成……”也不肯再穿回那条湿透的小裤,“你上去给我拿一条吧?” 陈二本想抱她出来,见她羞着脸不肯出来,到也没有犹豫,“嗯。”本省的一把手,到为着个娇妻,跑上跑下的就为着替她拿小裤。人前到是一本正经的,宠起小妻来,到是真宠得厉害。 将车门关上了,她坐在里头,车里头全是那味儿。 她还怕别人看到自己这样儿,就缩在角落里。 没一会儿,车门一开,陈二上了车来,还将车门关得紧实的,手里头捏着个薄薄的小裤,还拉起她的双腿儿将两小脚套了进去,跟着往上拉,干燥柔软的布料贴在了她的私处,叫她有了几分安全感。 “二叔,以后可不能这样的,”她还要绷着俏脸儿叮嘱上一回,“这样儿可不行。” 这会儿,她到成了小古板,下了车还朝车窗看看,见外边儿见不着里头的也就放心,但还是得给二叔打预防针,“二叔这样儿可不行的,叫人知道了于你面儿上不好看。” 陈二就晓得她个柔软的心肠呢,晓得在外头给她做个门面,就光牵着她的手,牵着她进别墅——要按他的想头就呢搂着她的纤腰才好,但此时才得了趣儿,自然就样样儿依着她的,“嗯,玫玫说得都对,二叔都听在耳里呢。” 她听着羞红了脸,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春色,到是个能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主,“我要说得不对,二叔也同我说。” 这才叫乖乖呢,才叫陈二轻怜蜜意的,“二叔都听玫玫的,玫玫说什么,二叔便听什么。” 但她也不是纯被糊弄的,想到方才,耳尖都红了,还记得要同他娇娇地分辩一下,“可我同二叔说不要了,二叔还来……” 还真说着毛病处了,这意见提得对,偏叫陈二有些讪讪,到还哄着她,“嗯,那下次听你的。” 她这会儿是信了的,还是太年轻,不知道套路深,不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真叫性头上的男人冷静下来,还不如叫母猪去上树。 身上粘乎乎的难受,她现在头一个想法就是冲个澡,见二叔边解着衬衫扣子边跟着要进来——她双腿一哆嗦,赶紧关上门,“二叔,我一个人洗。” 那声儿颤颤的,真叫陈二失笑。 她腿儿还软着呢,刚换上的小裤又湿透了,粘液夹杂着白浊,她忍着羞,将小裤洗了洗。 待得她冲完澡出来,就见着二叔早就坐在床沿,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还是件白衬衫,袖子还是挽起来到肘间,手臂看上去特别的有力且结实。 她羞羞答答地出来坐在他身边,“二叔要出门办事吗?” “嗯,有点事儿,”陈二捏捏她的手,“最近有点忙,过了这段儿就好了。” 她晓得他是什么个意思,顿时就羞得低了头,“那二叔真忙的话,婚宴可以晚点的。” “不成,日子都挑好了,”陈二以手抬起她的脸,瞧这小脸儿嫩得叫他都想咬上一口,“不改日子,改日子不好。” “哦。”她乖巧地应着,“那我听二叔的。” 他摸摸她的脑袋,“晚上有个饭局,我过来接你。” 她微张了大了眼睛,“我怕……” 迎上他鼓励的眼神,她瞬间似被灌入了勇气一样,立即就拍拍胸脯,“好的,二叔,哎哟……” 乳尖儿被身前的人吸得又红又肿,这会儿没了胸衣的遮挡,她自个儿手碰上去,就疼得眉头一皱,嘴里也跟着呼疼出声。 陈二听见她呼疼,大手就扯开她的睡袍,嫩白的乳肉就在他眼里,最叫人欢喜的乳尖儿胀挺在乳肉上,充血得厉害,难怪一碰就疼。他眼里充满了怜惜,“不疼,二叔含含就不疼了。”嘴上说着话,就低头将乳尖儿含住了,灵活的舌尖轻裹慢捻着乳尖儿。 PS:哈哈哈,大清早地写这么刺激的,我服了自己了。 当然,二叔是正室呀,总得多吃些,别人都是妖艳“贱货”啦,二叔才是白月光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