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插弄,插得她身子一巅一巅,胸前的白嫩乳肉跟着一颤一颤,每一次的插入都将她的软肉推得东倒西歪,将她的软肉磨得又软又湿,浮起了酸酸麻麻的感觉,慢慢地蔓延全身——她咬着粉艳的唇瓣,得了滋味的身体慢慢知趣地放松下来,从唇瓣间不知不觉地涌出呻吟声来,那种体内被充实感塞满的饱胀感驱使着她不自觉地抬起小屁股迎向他的胯间—— 这是她的迎合,是最大的鼓励,更让高诚兴奋异常,更是凶猛地捣弄着她,幽深的眼底蓄满浓烈的欲望之火,好似要将她一起带入燃烧的欲火里面共舞——他索性抬起她虚软的两条腿挂在自己臂弯里,目光灼热地瞧着她吞吐自己肉具的穴口。 原本覆在穴口处的花瓣被硬生生地推开来歪倒着,穴口的媚肉被撑开得近乎发白,随着他一下下的抽弄,被粗硕性口器堵得严严实实的穴口溢出湿液来,瞧着这淫糜的画面,他大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腰间,剧烈地挺送起来,每一次都重重地抵上她的耻骨,肌肤拍打的声音响彻在卧室里—— 他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次都重重地抵在她最深处的嫩肉上,弄得她内里又胀又麻又酸,几种滋味交杂着,叫她既欢喜又害怕,欢喜的是身体,害怕的是脑袋——可她都快分不清是身体的欢喜多一些,还是脑袋的害怕更多一些,身体内积累太多的快感,同海浪似的朝她汹涌地冲过来,大有毁灭一切的气势,想要将她的害怕都吞没,叫她只余下身体的欢喜。 “伯伯,伯伯,”她呜咽着,受不住地唤着他,“伯伯,伯伯……” “嗯,伯伯在呢,”他每说一下,就重重地捣弄着她,抽出来,再往里重重地贯入,“嗯,伯伯在呢,玫玫乖……” 男人的回应让她承受不住地呜咽出声,紧扣着她腰间的大手放了开来,竟是将她上半身扶了起来,他眼热地低头去嘬弄晃荡的嫩乳,将个乳尖儿嘬弄得咂咂有声,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 她被迫坐在他腿上,承受着他自下而上的抽送,身子一巅一巅的,被他含着嘴里的乳尖被他牢牢地叼在嘴里,抽送的凶猛,吮咂的就更凶猛,两个乳尖儿来回吮弄,吮吸得她乳尖儿又疼又胀,身子又叫他的捣弄得快感连连,受不住地颤抖起来,呻吟声也跟着高昂起来,“啊,伯伯,啊!” “在呢,在呢,”他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又揉着,一下一下地戳弄着她的软肉,吐出嘴里几乎胀大了一圈儿的乳尖,轻柔诱哄着她,“在呢,在呢,玫玫,伯伯在呢……” 他不知疲倦地耸弄着,“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呜呜呜……”她受不住地低泣出声,哀哀地哭着,眼角溢出灼热的泪珠来,被汹涌的快感弄得魂飞魄散。 他按压着她向自己,身下的动作不停歇,薄唇贴上她的脸颊,边吻着她边哄着她,“别怕,玫玫,别怕,伯伯疼你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