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叫好,面上尽量不露出半点痕迹来,将眼睛睁得大大的,还疑惑地问他,“啊,为什么呀,伯伯,把钥匙换了,他就来不了吗?” 换钥匙只是治标并不治本,她知道这点,“伯伯,不好吧,他会跟你生气的,刚才好像也跟你生气了,我瞧得出来的……” 女孩儿低头顺眼的,真叫他怜爱,手就抚上她的脸颊,肌肤嫩滑的触感让他来回抚弄,爱极了这种感觉,也深深地觉得自己的年华老去,这么叫人怜爱的小姑娘,就跟烙印在他身上一样,他不能再叫她辗转于别人的床里,她阖该是他一个人的。“你别怕,伯伯心里头有数呢。” 他安抚着她,薄唇在她唇角啃咬着,吐出气息不稳的话来,“以后就只同伯伯在一起吧。” 她一怔,想着如果一开始就听到这样的话得多好——又觉得这事好像本末倒置了,是她落在陈二的温柔圈套里才有这样的境地,或者他也在编织一个让她入套的网,被套入网的猎物,不是任何一个人,是分享的。 “可二叔同伯伯呢,”她双手去推开他缠绕着灼热气息的脑袋,不叫他再啃自己的唇角,“伯伯,你别想那么多了,他们待我也好的。” 她好似被pua多了一样,甚至都要顾念起另外两个人来——不敢去接受他一个人的独占。 听在他耳里,却是格外的心疼,让他也坚定了决心,将她揽入怀里,下巴顶在她的头顶,“玫玫眼里只有伯伯一个人可好?”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她也看不见他的表情,自然就看不见他含着痛楚的眼神——她心里头是痛快的,看着他为她受折磨,才叫她高兴。 他们给的,她都要,是的,她都要,不拒绝。 陈二打着丈夫的名义玩弄且分享了她,陈大同高诚是共谋者,谁都不是好人。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轻柔柔,“嗯,我听伯伯的。” 女孩儿柔柔的声音,听在他耳里,就跟信仰了他一样,叫他百感交集,“乖,真是个乖姑娘。” 她依旧甜甜地笑着,好像只信仰他一个人。 好像,只是好像—— 她轻轻推着他,“伯伯,我看书呢。” “哦,哈哈,你看书,看书。”他放开她,又倚回床头。 她就趴着看书。 又温馨又和谐,叫他都忍不住畅想起将来的生活,只有她与他,甚至将来还有可能有孩子,只是她同他的孩子,没有别人的影子,多么美好的将来。 是的,他想背叛了联盟,一个在他以前看起来不可破的联盟——以前他们不是没有这样玩过,甚至玩得更过分,从未有一个人叫他涌起这复杂繁多的情绪,对,就好像中了蛊一样,他同飞蛾一样。 也是第一个叫陈二破例的为她付出了妻子这个名份。 他失笑,对上她回过头的疑惑,他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好似面前就豁然开朗了。 却不知道张玫玫在心里头吐槽他,笑得真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