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诚的灵魂拷问,让张玫玫真没办法回答,她也不笨,赶紧就扯开话题,“你路过时,把我放在上海路吧,我要去律所实习。” 高诚也不戳穿她,“陈二给你安排的?” 她也不否认,“是呀,二叔给我安排的。” 他听这个“二叔”就不习惯,“叫什么二叔,直接叫陈二就得了。” 她吐吐舌头,“我叫习惯了嘛。” 高诚不再纠正她,“哦,无犯罪记录证明有了吗?” 她一愣,“啊,还要这个?” 高诚颇为正经地同她说,“怎么陈二没同你说这个事?律所联系你的时候也没说这个事?” 她看向高诚,怎么都觉得他正经的面容之下藏着一丝戏谑,好像终于才找到二叔的漏处,不由得想要替二叔辩解,可她——也不是没有危机感,晓得自己说错话的后果,赶紧道,“那证明在哪里出呀?我都不知道呢,你同我说说?” 他就受用这个,将下巴抬得高高的,“也得亏我来,不然你这么往人家律所里一跑,就算是陈二给你联系的,人家印象也要打折扣。” 她不提二叔,很知机,“亏得你提醒,不然我还真要出洋相。”她把事说得严重些,面上带了急色出来,“可那怎么办呢,我现在去找地方出这个证明还来得及吗?” 高诚更受用了,“说来得及也就来得及,说来不及也来不及。” 还跟她打起马虎眼来了,张玫玫心里急呀,可也不能催他,到去攀他的胳膊,他胳膊那坚实的,她都有数的,那身键子肉压在她身上的感觉,她哪里能扔得掉,都记着呢——人白日里就不能乱想,这么一想,她好像也勾出了些许什么东西,底下那夜里头被二叔弄得可怜着呢,就有些不自在了,“那要去哪里弄呀?” 高诚还特别有架式的,却是一时回答不上来这问题,到给人打电话。 堂堂省公安厅的一把手,又兼着副省级的位儿,这到哪个省里都一样,一般都兼副省级的,除非有意外,这些个小事上的办事流程,还真的不太清楚,也就有了这么个一问。 张玫玫听他在那里问,很快地就有了结果,还得去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 她户口?她户口还在老家,现在上大学又不跟以前一样必须迁到学校,还将户口农转非,现在户口都取消农业与非农业之分别了,拿着通知书到学校报到的时候,学校并没有要求她迁户口,所以她户口还在老家,跟爸妈在一起。 她瞪大了眼睛,“啊,这我难道还要跑回去开证明?这么麻烦的吗?” 他摸摸她的脑袋,“也不用,我让人打个电话,叫人送过来就是了。” 她吐吐舌头,“会不会太麻烦,要不然我把户口迁过来就是了。” 一听她要迁户口,肯定得迁到陈二的户口本里,也不知道陈家两兄弟的户口在不在一起的,他可不能瞧着她落在他们老陈家的户口本上,“不麻烦,我一个电话的事,叫你们那给你出个,顺风快递就是了,明天就会到。” 她想着是这样,到也觉得他这样电话过去会有小事变大事的感觉,就摇摇头,“那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同张哥说一声,让张哥到了就去给我出张证明就是了。” 高诚语重心长,“老丈人他们才回去,你就让他跑着去给你出证明,有你这样当女儿的吗?” 她有些不好意思,“那、那不是你这样电话过去有点劳师动众吗?” 高诚听得心花怒放,这老房子着火就跟年轻时不一样,小姑娘一句话就能他高兴了,十分的满足,“哎,你晓得我待你怎么样就好,可别没良心地把我撇开。” 她一听,也晓得要去安抚他,凑近他的脸,往他右脸上一亲,“那我知道的。” 他脸上也就被她亲了一下,必然是不满意的,“就这样呀?” 这话把她给逼的哦,真是没有退路,眨了眨眼睛,“晚上二叔有事,伯伯也有事,回不了,你……” 后面的话她没说,就狡黠地看向他。 等着他回答呢。 高诚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呢,他们不在,你才同我过是吗?” 他嘴上没把门,“也不是没一起过,怎么就非得他们不在了?” 这话可把人说得面红耳赤,都不敢对着他,她心里头虚得很,到叫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