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侃他,「你这是哪门子的心血来潮?」 「也没什么特别原因,就突然想搭。」徐究东站起身子,不由分说就将人拉起。 「但」 「没事,传个讯息告知一下就好。」 徐究东还是那被惯坏的性子,边说边向前走。 温朔依然是那个宠坏人的性子,迈开步伐随他去。 搭乘摩天轮的人没那么多,稍稍等了下就轮到他们。 一入座,徐究东像松了口气似的,将头靠在温朔的肩膀上,一动也不动地望着前方。 「究东,我好像没问过你,为什么会怕鬼?」温朔好奇问。 徐究东想了下才回道:「当年我爸病逝时我才六岁,他受疾病缠身所苦,所以逝世后的面容不好看,加上当时年纪小看到人死了的样子会害怕,因而让我產生恐惧感也说不定。」 思及此事,温朔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没有安慰的言语,手心传来的温度却让徐究东暖上心头,双眸酸涩。 他其实已不大记得父亲的模样,只知道他是个性格温和的人,给予他们极大的安全感,让母亲可以无后顾之忧的往前衝。 他会在起跑点应援打气,会在终点站稳稳接住他们奔来的身影。 父亲离世后他确实有一段时间感到寂寞,但所幸温家人的出现,补足了他没能再拥有的父爱。 特别是温朔,吵架时先道歉的是他,有甜点时亦先让他选,总是走在身边保护他。 分明同年,却像哥哥一般无条件的宠溺。 所以他的悲伤没持续太久,都是因身边有他。 「幸好有你。」 徐究东喃喃自语,音量不大。 温朔离的近,听的一清二楚。 他是记得的。 把徐究东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压在自己肩上,另一隻手轻拍他的背安慰,「我以后都陪你玩,别哭了,很丑。」 结果安慰没成,他哭的更声嘶力竭。 几年后才知,原来他按的太用力,鼻子感觉快被压扁,一时喘不过气所以才会害怕的嚎啕大哭。 小小心灵很容易受伤,徐究东闹了几日脾气才愿意和好。 很难搞,跟现在没什么两样。 温朔莞尔,不禁微微侧身捏住他的脸颊,由上而下俯视,正巧对上他抬起的眸子。 有些红,似乎哭了。 徐究东赶忙坐直身子看向窗外,「没哭,眼睛过敏。」 温朔覷着他的背影,这才发现他近日有些消瘦,亦没了往日的耀眼开朗。 是什么事导致他的情绪低落,温朔想不透,只得轻声问,「怎么了?」 徐究东摇头,「没事。」 见他不愿提,温朔也不免强,习惯性的靠近揉他的头,「如果真有什么心事要说。」 摸了一会儿欲收回时,徐究东倏然出声喊他,「温朔。」 「嗯?」 他转过身来,手指穿过他的指缝间,紧紧扣住。 温朔微愣,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徐究东已夺走他的思绪,呼吸瞬间停滞。 他被他毫无预警的举动给震的瞳孔放大,唇上湿软的触感,刺激着他的每一条神经,逐渐发软。 徐究东按着他的后脑勺,侵略着他嘴里的每一处,温柔又霸道。 吻了一会儿才分开,喘气声、心跳声,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无所遁形。 稍稍调整好呼吸,徐究东才沉着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