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姊姊,是你姊姊在糟蹋我好吗?想我由贵宙斯这辈子要什么有什么,什么样的女人我要不到?十五年来我全心全意对待她,我的心里只有她,从来没有女人能让我和所有女人都保持距离,结果我换到什么?她的冷漠和鄙视,她还和我说我根本不用这么做,她一点也不在意我和谁在一起,即使我搞出私生子女也不关她的事,因为她生是秦家的人,死是秦家的鬼,多年前她早就死了,现在是被迫吊着一口气,行尸走肉的苟活,对了,你知道吗?你姊姊还真是个疯子,我真没见过比你姊姊还要疯狂的人,她知道日后会被我佔有,她居然威胁医生帮她做绝育手术,目的就是不想生下我的骨肉,她就这么厌恶和憎恨我到寧愿失去女人的生育能力,如果我还不明白她的心意,那我由贵宙斯这辈子也不用混了。」 本来上官苮对由贵宙斯说姊姊没死的事还有些迟疑,可是一听到由贵宙斯说姊姊为了怕生下仇人的孩子,果断地做了绝育手术时便相信了姊姊可能还没死的事情,以及那天遇到的女人或许真的就是她日思夜梦的姊姊。 姊姊确实是一名贞洁烈女,还记得小时候住的村子里有一个不学无术的恶霸总爱放话说她们是剪刀柄、铁扫把的煞星命格才会剋死父母,然后教唆手下来欺负和捉弄她们,目的就是想把她们赶出村子。 某天她和邻居朋友放学回家就被恶霸和手下挡路,不只抢走她的大提琴,还把大提琴摔坏,她和朋友很害怕,因为他们一群人似乎喝了酒,气氛不太对,就在她被恶霸的手下抓住,恶霸噙着淫笑步步逼近的时候姊姊来了。 姊姊拿着菜刀追过来,那把用战场上砲弹做成的菜刀被姊姊一甩,刚好精准地削掉恶霸半边的头发,黑色的一大撮毛发飘散空中,最后快速坠落,恶霸吓得当场下跪,还尿了一裤子,只见姊姊一脸怒气地走过来,将插入墙壁的菜刀拔出来,再把她拉过去,护在身后,接着姊姊准备再次挥舞菜刀砍向恶霸命根子的同时,恶霸的母亲不知道何时出现,何时挡在恶霸面前,似乎打算抢走姊姊手里的菜刀,还好姊姊从小就跟父母习武防身,三两下就把恶霸的母亲,那个村子里远近驰名的河东狮吼的陈太给制伏。 陈太自知理亏,恼羞成怒便当眾教训恶霸给她们看,并且保证日后相见必当保持距离,以为这样就没事了,结果姊姊当场把人叫回来,要他们处理被摔坏的大提琴。 几天后是恶霸在担任高阶警官却惧内的父亲亲自上门将大提琴完璧归赵,日后恶霸和手下见到她们姊妹俩还真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只是她们住在村子没多久姊姊便觉得这种环境不适合久留,决定搬到城内,让她可以好好学习琴艺。 「你笑什么?连你也觉得我很可笑是吗?」由贵看着上官苮那张和上官芷极为相似的脸蛋有些恍神,彷彿回到十五年前他把上官芷带回家中的情形。 上官芷真的不是普通的女人,即使身体再不适,也死命强忍着,脸上总是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一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好像他也问了上官芷这句话,上官芷笑而不语。 他气不过就强吻了上官芷,没想到上官芷狠狠地咬破他的嘴唇,他满嘴鲜血地看着上官芷又是那种蔑视的眼神,他很生气,用劲抓住上官芷,一手把她的衣物扯开,一手贪婪地抚摸她凝滑如脂的肌肤,即使衣物如片片雪花掉落也不改她的神情,她就像是不容侵犯的女神不断挫败他的男性气概,让他羞愤地变回幼稚的男孩,只能用摔东西发洩自己的怒火。 上官苮不再看由贵,转头看着窗外摇曳的枯枝残叶,心想要怎么才能再次见到姊姊,她有好多的话想和姊姊说,她放在心里十五年的话。 以前她只能对着坟墓诉说,心碎到无以復加,可是现在知道姊姊还活着,她必须赶紧恢復健康,不让姊姊担心,姊姊这辈子活得太辛苦了,婚前为了照顾自己,婚后为了照顾姊夫和小燏,还有她这个不想长大的妹妹,这辈子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姊姊是如此让人心疼,记得那天那个女人也是让她保重身体,对,没错! 可是眼前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