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爸妈在我跟苏宇还小的时候就离异了,但我们也是在充满爱的环境下长大。爸妈做不了彼此的伴侣,却还是很好的朋友,因此我们跟妈妈虽然不常见面,但感情还是很好,一家人的心是永远在一起的。 「接了吗?」我转头问着站在沙发后面的爸爸。 「还是没接…」从我们看到新闻开始,爸爸就不停地拨打妈妈的手机,但就是打不通。 「这什么道理!救人还要被你告?」苏宇气愤的说。 在大约半小时后,爸爸的手机响了。他一听到电话,马上接起来,而我与苏宇也立马围过去。 「喂,是,您好,我是。」爸爸说着。 我与苏宇对看了一下,不是妈妈打来的。 「这样啊,没问题,可以可以,我明天一早就过去!」爸爸简短的说了几句话后就结束通话了。 我着急的问:「是谁?」 「你妈的律师,她现在在那边的警局,说现在在拘留,要十万交保,我明天一早过去。」爸爸叹了一口气的说。 这一晚,大家都难以入眠。时间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在痛苦难受的时候过的如此缓慢,而开心幸福的时候却用跑的一样。 睡不着的我,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笔电,看着新闻播报的重播影片,影片里的人脸都被打上了马赛克,但画面里有一幕记者拍着国中生妹妹躺在病床上的画面,隔壁还坐着一位少年。 「cpr?」我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是我妈有cpr的证照放在家里某个抽屉,我定我有看过! 如果妈有cpr证照,她不可能不知道患者有意识不能施做cpr。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跑出房门,跑到爸爸的房间。我急促的敲着门,也不管爸爸睡了没。没想到爸爸也还没睡,他很快的就来帮我开门。 「爸,你还记得妈妈有一张cpr的证照吗?小时候我看过的,妈妈还向我炫耀过的。」我向抓住一个线索似的,激动的说着。 「好…好像有!」爸爸说。 「如果是这样,妈真的会像新闻上说的,那个妹妹有意识还硬要帮她cpr吗?会不会有误会?」 爸爸被我当头棒喝了一下,对我说:「我等等先留讯息给律师跟他说,看要重新调查还是怎样,明天,我还是会出门一趟,恩恩,你太棒了,爸都没想到!」爸爸紧紧的将我抱紧。 我回到房间后看到萤幕上的新闻,越想越气,愤而用力的盖上笔电,然后拿出一张纸与笔,奋笔疾书的写了一封信。 隔天一早,爸爸准备开车前往警察局找妈妈,我跟着跳上了汽车后座。 「恩恩你干嘛?你不要去,爸爸去就好,你跟哥哥待在家。」爸爸转头跟我说。 「我不要,我要去找妈妈。」我用哭腔说着,好像不让我去的话,下一秒就会难过的落泪。 我打出了悲情牌,爸爸也拿我没办法,只好顺着我的意,出发前往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妈妈的律师已经站在门口等我们了。 「尤律师您好。」爸爸上前跟他打招呼。 「关于我昨天晚上跟您说的事…」爸爸着急的问。 「别担心,我刚刚有跟警察说明状况了,他们今天会去跟当晚做笔录的医护人员碰面,但现在最重要的是程序问题,先接夫人回家吧。」尤律师冷静、淡定的解释着,跟我们像热锅上的蚂蚁形成强烈对比。 「先进去吧,夫人在前方等着了。」尤律师说。 我用跑的到了玻璃门前,缓慢的玻璃门还感应不佳的缓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