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地放开了宋清秋。 没有等宋清秋开口,她先发制人地说,「当时,不是只有你在深爱着一个不知情的人,在你不知道的那个角落里,我一直都带着和你相同的心情在陪着你。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们两个人,想着什么时候,你们之间能出现一道裂缝,好让我能趁虚而入。可惜到了毕业,我都没等到那个机会。」 突然地被人告白,而且还是在相隔十几年之后,任凭是谁都会大吃一惊,以致于无法接受。尤其是对宋清秋而言,自从一次的尝试失败之后,她从来都没想过,除了姜成瑄之外,她还能接受谁。 「我们回去吧。」宋清秋转身朝来时的路走去。 「到现在,我还是连个机会都等不到吗?」马磬言站在宋清秋身后大喊着。 宋清秋停下脚步,这也是她想对姜成瑄说的话。即使之前她藉着演戏的名目,让姜成瑄待在她的身边一段时间,但那阵子她仍能感觉到姜成瑄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她虽然得以抱着她的身躯,却无法拥有她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对马磬言笑了笑,「看情形吧。如果你一直都能保持着不让我讨厌的模样,也许会有机会的。」 「难道姜成瑄从来就没有让你讨厌的时候吗?」马磬言听出宋清秋言语之间的同情意味,她不甘心地说。 「从来没有。」宋清秋神情凄然地笑着说。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她死心塌地的?你明明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属于你。」马磬言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情说着。 「你会这么说,表示你从来没有真正地爱上一个人过。」宋清秋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像是被人出其不意地朝腹部击中一拳,而失了神的马磬言还站在原地。 当马磬言回到小屋时,已经是在宋清秋回来三个小时之后了。她一推开门,就看到三个人在厨房里有说有笑着。姜成瑄帮着宋清秋站在流理檯前,处理晚餐的食材,傅品珍则是无所事事地坐在一旁,手里还端着杯红茶,脸上一样带着笑容。 她从来都不知道,两个人的亲密,也能扩散成三个人的融洽。她默默地避开那一室的喧闹,悄悄地步上楼梯,回到只有自己的寂静的书房里。 爱情对马磬言而言,向来就是场游戏,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她记得第一次在酒吧见到姜成瑄时,那人无害的眼神,会让人有种她是个被征服者的错觉。但当她看到女人一个一个在她身边来了又去,来时的笑容与离去时的挫败,形成强烈的反差趣味。 虽然在心里早有了结论,但她还是好奇地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她端着酒杯,坐到与姜成瑄隔着一张椅子的座位。果然没多久,姜成瑄便靠过来搭訕。如她所料,姜成瑄是个彻头彻尾的征服者,而且,不喜欢被征服的感觉。很不幸地,她自己也是。所以,她们从一开始就确定了彼此的调性不合,只能做朋友的份。 但是现在,马磬言连朋友都不想跟她当了。那个佔尽便宜的傢伙,真是让人生气。她不想承认这是种嫉妒,但却不得不承认,骄傲如她,竟也有嫉妒一个人的时候。 晚上,马磬言并没有加入她们的丰盛晚餐,宋清秋曾想过要去叫马磬言,但被姜成瑄拉住了,就连傅品珍都叫她别去。 「她肚子饿了,自然就会下来了。她是个成人,该对自己的身体负责的。」傅品珍是这样冷冷地说着。 看着这样的傅品珍,宋清秋有种错觉,似乎下午马磬言惹怒的不是她,而是傅品珍。 下午她独自一人走回小屋时,姜成瑄和傅品珍就坐在小屋前的双人摇椅,正分享着彼此的温度。儘管海风挟带着溼气与低温袭捲而来,但她们依然坐在这户外,享受和煦的阳光。 当时,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第一个迎接她的,竟是傅品珍。她从姜成瑄的怀里跳下摇椅,喜孜孜地走向她,热情地问着晚餐的内容。宋清秋不得不怀疑,傅品珍真的把她当厨娘了。 她们没有问她为什么只有她自己单独回来,彷彿从一开始就是只有她一个人出去似的,少了这些盘问,让她觉得轻松。因为无须对任何人交代任何事,她可以保有自己的私密,不用全盘托出得像个赤裸的人一样,没有一丝遮掩。 现在那张双人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