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诧异,她怎么会回到这座城市。 她也看见了我,冲我招招手微笑。 我走近,问她:“你回来了?” 她笑着说:“时隔好久,才回来给父母扫次墓。” 我点点头。 两人竟一时都无语。 她摘下墨镜,我看见她眼睛上的淤青,又是一阵惊讶。 她说:“我一直以为你会和阿和在一起。他看上去沉稳,其实还是个男孩子,对自己的心事一点也不了解。我是女人,在这方面,我就敏感的多。大约是两三年前的那天,我回家后提起在台里碰到你的事情,对,就是那天开始,阿和就开始变得心不在焉,时常走神。我们家的碗都被他打碎了好几只。钟唯,你说我是为了去更高的位置,才离开他,不是的。他不爱我了,我在他的身上感觉不到爱情了,所以我才逃开。他越是温柔,我越觉得他对我是责任。我知道他不会先提出离婚,那就由我来吧,即使在我给他离婚书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是有过动摇的,想一辈子装糊涂的混下去,或是等过一阵子,兴许他又回心转意了,可听到他也只是说‘好’的时候,我就心凉了,彻底死心了。无论是别人说的,嫁豪门还是想上位,我都不在乎。那个男人,他对我好、他爱我就够了,所以,尽管现在他打了我,我却能感觉到他还是爱我的,这样就够了,女人这一辈子还求什么呢。别人口中的风评,和自己的幸福比起来,我更想抓住我拥有的。也许,真是应验了红颜祸水,漂亮女人命不好的说法吧。” 苏曼抚着眼角的伤口,淡淡的苦涩地笑着。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名垂千古、流芳百世,但你确实是尽人皆知,颇有名气了。”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安慰,可她似乎也不需要旁人的安慰。 “不是美名而已。没关系,我不在乎。”她扬起高傲的下颚,重新戴起墨镜,“我就不说再见了。只希望你别过的比我好,不然我会嫉妒死你的。保重。”她挥挥手作别。 “你也保重。”我看着她的背影走远。 漂亮的女人总是脑袋不灵光,这句话也不是没道理。所以,苏曼,你不适合解爱情的方程式,你还是更适合擦脂抹粉,让众生拜倒,却不臣服于任何男人的生活方式。 陈占和是在离去的那一天归来,我应约去机场接他。 我一眼就从人群中认出他,还是依旧的沉稳潇洒,步履不迫。 我迎上去,他用力抱住我抱得紧紧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钟唯,我好想你。” 我在他胸膛点头,小声说:“我也是。” 他牵起我的手,放在嘴边亲吻:“谢谢你能来。” 我摇摇头。 他俯身看着我的脸,掐我脸上的肉,问:“摇头是什么意思?” 我说:“不谢。不用谢。你明知道,我喜欢,只喜欢你。” 他久久地看着我:“这一年,我想通了你说的问题。我也想明白了,我离去的缘由。” 我回望他,等他回答。 他说:“你爱我更甚我爱你,这让我犯了一个错误,我以为我不爱你。不,其实,我爱你,兴许很早之前就爱你,不是我说的‘有感觉而已’,但这还远远不够。不够你爱我那么多。” “没关系。”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大胆告白惊喜到,脸红地低下头。 “我不相信一见钟情,不相信因爱而爱的说法。但是,倘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神一样境界的人,而她还恰好是你的话,那么我甘心做一个凡夫俗子,被爱而爱也是一种爱情。这就是我给出的答案。” 这个世界上无时无刻会有神奇的事情发生,那么没道理,谁也给不出一个明白的解释:猫会潜水,狗会攀岩,夏天飘雪,冬天刮台风。我爱上你,只因为爱情…… 正文完。 悠嘎:这是我写的第一篇小说,非常短篇,回头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那时我怀抱着对写作的热情,一边摸索一边完成了这篇短文。 现在所写的耽美《邻难启齿》稍比之前的文,更加细腻一些了。 我也能坚持写更多的字数了。 贴上《无解》这篇文,希望与大家分享。 当初,这篇文只收到两个留言,都是网站小编来挖人,感觉有些沮丧。 现在,已经变得坚强许多,不管如何,我会继续加油写作的。 看了此文后,如果有任何意见或想法请为我留言,看到你们的留言,我会非常高兴的。 之后,还有一篇番外。 总之,非常感谢大家的阅读。(鞠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