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茵被他话里的亲密意味惊到,却不得不自行忽略。 “你们出去玩?”她笑得一脸慈祥,一边说一边摆摆手,“我还有事忙呢,就不和你们一起了,哦,明天有个饭局,栖月你别忘了。” 她反正是看透了,不管怎么说,她跟裴栖月才是一条船上的人,她过得好了她才能跟着过得好,至于许铭远,等他知道了再说吧。 到马路边拦了一辆车,裴栖月坐到里面,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来擦汗。浑身热得不行,又不想脱了防晒衫,下午三点的阳光正晒,从车窗透进来,半边脸都不能幸免。 “去哪儿?”她呼了口气,转头看向秦泽。 他人高马大的,坐进来显得有些憋屈,只好分开双腿,身体也微微往下躬着,手肘支在大腿上。 这样便让裴栖月离他的脸极近,近到连毛孔都能看见,看他头发染成金色,鼻尖的阴影落在嘴唇上,简直是美颜暴击。 两人皮肤都出了汗,蹭在一起,微黏,裴栖月却不舍得挪开,时不时随着车子的抖动两人就会更近,裴栖月脸看向窗外,心却跳得快要从胸口里蹦出来。 腿间也渐渐多了几分酥麻感,她不着痕迹地蹭了蹭,抿紧嘴唇。 “去塞纳河看看吧。”秦泽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握住她的膝盖。他掌心温度很高,像一团火焰烧着裴栖月,她没忍住颤了一下,然后掩饰似的,回头主动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秦泽的嘴唇从淡粉色变成红色,裴栖月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见他追过来,手抚在她后脑勺,加深了刚刚蜻蜓点水式的吻。 下车,秦泽让裴栖月在原地等了一下。不过五分钟,他就骑来一辆电动车,到裴栖月身边,脚撑在地上,说:“上车。” 裴栖月上车了,手搂着他的腰,但还是掐着几分安全距离。 车子在塞纳河畔慢悠悠地开着,冷不丁碾上好大几颗鹅卵石,裴栖月身子上下颠了颠,不受控制往前撞。 惊慌之中,手攀上秦泽的胸膛,柔软的圆润也蹭上了他的脊背。 感觉到秦泽的身体都变得僵硬,裴栖月忽觉自己的乳尖也痒了起来,隔着胸罩和裙子,被秦泽坚硬的身体磨得乳头发硬。 时间一下子变得难熬,裴栖月感觉身下也湿答答的开始难受。 她尝试往前挺了挺身子,裙子本来就短,因为坐下来还往上卷了边,几乎露出大腿根部。幸好防晒衫偏长,遮住了春光,也遮住了她的动作。 空虚发痒的逼在硬邦邦的座位上磨得激起阵阵战栗,她动作幅度小,偶尔会碰到秦泽的臀部,便像触电一样的弹回。 她羞于让秦泽发现,也有些期待他发现。 像是被欲望攫住了喉咙,她低声喘息,抱住秦泽胸膛的手也渐渐不安分起来,隔着衣服去磨蹭秦泽那两粒还未凸起的乳头。 “怎么了?”秦泽的话语被呼呼的风声带过来,有些远,“想要了吗?” 他屁股后面总能贴上某个热的惊人的部位,撞一下好像还有水声传来——那里面已经湿得发洪水了。 喉头发紧,他开始配合起她的动作。 男人的身体坚硬有力,每一下都比裴栖月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