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一句,我声音变小,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他淡淡的说:“白天人多,不方便。”说完走上前,开始扯我的衣裳。 我拼命的抓着领子,“你要干啥?你把我衣服拽坏了,我就那么几件衣服,坏了都没得换。” 他一听,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脱掉,睡觉。” 我瞪着他,红着脸大声说:“不可能,我不能跟你睡觉。”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笑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会。” 他说完,不再看我,转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个子很高,我现在就算是踮起脚,也就能到他的咯吱窝。 以前他都是直接光着上身进我的被窝,所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脱衣服。 我的心跳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加快。 三五下,他就已经脱好了。 等到我看到他完整的脊背时,心中一凛,他背上的四个血窟窿竟然还在,但是似乎比上次小了些。 “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小心的问他。 他停了几秒,突然转过身,一把把我拉到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住我。 一手把我的胳膊别到身后,一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大腿压制着我,我只能任由他亲。 好半天,他才松开我。 我气喘吁吁的瞅着他,嘴疼得厉害,刚刚他竟然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旧伤,已经无碍。”他说。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不由得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好好说话不行么?非要亲我。 他给我盖好被子,跟以前一样裹着被子抱着我,手一直在我头顶揉来揉去。 “你干啥呢?”我被他揉的烦了,直接把他的手拽下来。 他顺势把我的手握在手里,淡淡的说:“揉揉。”然后在我手上捏了两下,又要去揉我的头发。 我使劲的抱着他的胳膊,“别揉了,我想睡觉。” 这话一说完,我感觉周围气压急速下降,虽然我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但却能感受到他目光里的压迫。 “不喜欢让我揉?”半晌,他沉声问。 我把头缩进被子里,咕哝说:“不喜欢,我想睡觉。” “那为何要让他们揉?”他在我耳边说,声音里的冷意十分明显。 他们?我诧异的看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瘸子他们。 “那是白天,还有他们是我的长辈。”我说。 “嗯,原来如此。”他把我抱得更紧了,说:“以后除了我,不能让任何人揉。” 我听着心中一跳。 “记住了么?”他又说。 “嗯。”我红着脸应了声。 他这才满意了,又在我头上揉了一把,才让我睡了。 梦里,总感觉身上压了个东西,好几次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我一睁眼,就看见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我的妈呀”我缩到床角,瞬间清醒了。 大黑狗趴在我的床边,跟我小眼对大眼,嗯,我是小眼。 “醒了?这招还真有用,以后你再赖床我就这么叫你。”齐阳净胜抖擞的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道袍,手里拿着一把新的木剑。 “师父,你先把它弄出去。”我都快哭了,这要是往常我能直接跳下地,但是昨天衣服被韩正寰脱得太干净了,秋衣秋裤都没穿。 齐阳笑了声,招呼着大黑狗出去,还贴心给我关上门。 我舒出口气,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最后悲哀的发现秋衣的一只袖子都被那家伙给拽秃噜线了。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镇定的走出去,魂都快被那条大黑狗吓没了。 齐阳正吃饭呢,看我出来,丢给我一件衣服,说:“等下换上,今天这场丧事,你得全程跟着我。” 我展开一看,是一件道童服,“好。” 吃完饭,我们两个准备好后,齐阳推着车子准备往九道沟走。 齐阳把大公鸡放到车筐里,招呼了大黑狗一声。 结果一开门,就看见齐浩和大壮站在门口。 “哥,你今天带上我呗。我还从来没看过你办事呢?”齐浩笑呵呵的说。 “滚,干你的正事去。”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