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她们连连道谢,这才又裹的像个粽子一样离开了。 “韩正寰,她们为什么会阴阳失调?”我皱眉问,刚才我怕吓到小小和佳玲,就一直没问。 “自然是有人吸走她们身上的阴气。”他看我一眼,无奈地说。 我一听,突然笑了,“哎呀,居然还有鬼跟您老人家的嗜好一样,喜欢采阴。” 他沉声道:“丫头,昨夜的教训还不够么?” “滚。”我红着脸说。 还有脸提昨天晚上,我现在腰还疼着呢。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我从凳子站起来,“咱们准备一下,今晚再去德善楼一趟。” 说着,就要进屋去收拾包。 他突然拉住我,冷着脸说:“你不能去。”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你的本事不够,去了分散我的精力。”他沉默半天,说。 我挤出一脸的微笑,“韩正寰,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又想骗我,说,我到底为什么不能去?” 他叹息道:“我觉得昨晚你的失常很可能是那珠子引起的。” “不可能,我以前也见过那珠子,都没事啊,我一定要去。”我虎着脸说。 我想过去,更多的是想要去看看蒋师叔在那里搞什么鬼,我总有一种感觉,小小和佳玲的情况,很可能是蒋师叔弄出来的。 要是以前我跟他不熟也就罢了,可是现在他用着齐阳的身体,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韩正寰抿唇看着我,我也不肯退让,抬着下巴瞅着他。 “哟,你俩这深情的对望啥呢?一天一天的,也不嫌腻歪?”齐浩笑着走进来。 我翻了个白眼,我们明明就是在眼神厮杀。 “叔,你咋来了?”我笑着问他。 他坐到凳子上,愁眉苦脸的看着我们:“我其实不好意思过来,可是真的还是没法子了,就是齐林学校那德善楼,我们上午派了四名队员进去,结果全都疯着出来。” “叔,是陆长风让你过来的么?”我问他。 他愣了一下,“不是,是我跟杜衡商量的,我们实在是弄不了这才想着来找你的。” 我哼了一声,没再说啥。 他看向韩正寰,“侄女婿,这次你能帮忙吗?” “能,晚上我跟丫头过去。”韩正寰答应的很爽快。 我被那一声侄女婿吓到了,看着韩正寰嘴角的笑容,十分无语。 当晚,我身上揣着某只死鬼给我准备十来张符纸,手上拴着根据说会有大用处的红绳,跟着他一起去了学校。 不得不说,跟着他的待遇就是好,起码不用钻狗洞。 进门前,韩正寰道:“难怪这楼会出事,这是犯了枪煞。” 我有些发懵,“枪煞是啥玩意?” “你看这楼前的路,笔直的一条,直接通向大道,路口正对着门口,这就是枪煞,易沾染血光之灾。”他指着楼前的路说。 我听着他的话,眼睛慢慢亮了,“韩正寰,等咱们解决完这件事,你去给别人看风水吧,看的好,一次就能有不少钱。” 他摇头。“这些事情本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何况万事发展自有其规律,真正的修道之人都不会过多干涉。” 我撇撇嘴,“你就扯吧。” 他无奈的看我一眼,领着我走了进去。 又一次来到这楼,我发现这里面似乎比上次还有阴森。 不应该啊,按理来说地下室的阵法已经被我给破了,阴气应该是慢慢的散去才是。 这次跟着韩正寰,我们直接往地下室走,很顺利的就找到上次蒋师叔绑着我的那个房间。 只是,那里面的黄布都已经不见,只剩下个空荡荡的房间。 他拿出罗盘,牵着我的手在里面走走停停,眼睛一直盯着罗盘。 走到右侧墙壁时,罗盘指针突然浮起来,胡乱的动着,但方向始终指着东边。 这是东逆,地下有祭祀灵物。 “就是这里。”韩正寰冷声说。 带着我退后几步,然后用脚轻轻的地上敲击几下,突然使劲一跺脚,地板裂出一条缝。 我咽了口唾沫,决定以后不再跟他比蛮力。 一股阴气从那缝隙中冲出来,他冷笑一声,取出一张三昧真火符,默念三遍咒,然后把已经自燃的符纸顺着缝隙丢了下去。 符纸烧尽,阴气散了些。 韩正寰走过去,又是一脚,地板直接碎掉,出现一个大洞。 我特意看了一眼,那地板可是水泥板,里面还有钢筋。 看了他一眼,我默默的捂住自己的屁股。 “你这么高调,不怕他们知道我们来了么?”我小声问他。 他冷笑着说:“就是要让他们知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