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着我,从小楼里出来就眉头紧皱的脸,终于笑了出来。 “出息,你怎么知道我盼了你一千年?”他把玻璃杯放下,捧着我的脸说。 我哼了一声,“我就知道,别转移话题,赶紧说,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你要不说的话,今晚就打地铺。” 他在我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说:“那女子很可能是千年之前为了镇压蒋师叔,找来的祭阵阴女。” “又是祭阵阴女?你们总是用这个?”我无语的说。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这是我师父从一清那里知道的法子,以前我只认为这法子太过残暴,但如今仔细一想,如果幕后之人真的是一清的话,他是从一开始就有预谋的。” “预谋?他早就知道会死?”我心里一惊,诧异的问。 他点头,“八成是,他知晓自己闯不过那道天雷,特意教了这阴毒的法子给我师父,利用镇压蒋师叔,来营造一个聚阴之地,供养自己的残魂。” 我脊背一凉,“怪不得他没飞升,这样狠毒的人都能飞升,那这世上可就真的没天理了。” 心里还是很心疼那个棺材里的女人的。 我正胡思乱想着,韩正寰突然把我压在身下,“既然你如今已经承认是我的妻,是不是应该改个称呼?” 我抵着他的胸膛,动了动嘴巴,好半天才瓮声瓮气的叫了声:“老公。” 他眉眼含笑,却轻轻摇头。低头暧昧的说:“你也要随我的俗,叫声相公来听听。” 我瞪了他一眼,捂着脸装死。 他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我身体一激灵,竟然有了感觉。 我忙着抱住他,想要打破这暧昧的气氛,现在不是在家里,做那种事还是有点别扭。 “韩正寰,你说一清会不会知道你的第三魂在哪里?还有,他是不是将你分魂的人。”我轻咳一声,很正经的问他。 他已经看穿了我的意图,把我的手按在头顶,道:“不是,一清不过是一缕残魂,如何能有那样的本事?他不过是钻了空子,利用这些地方养魂罢了。” 我还想说话,却被他直接堵住嘴,不消片刻,我们已坦诚相见。 他一遍一遍的叫着我的名字,带着我一点一点的沉沦。 事后,我无力的靠着他,红着脸说:“明天被人看见被子上的痕迹,多尴尬。” 他老人家倒是想得开,“为何尴尬?夫妻敦伦乃人之常情。” “我脸皮薄行不行?”我瞪他一眼,无奈捂脸,我怎么忘记了,老鬼脸皮比我的厚。 我们这边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突然响起一声尖叫,我想要起床去看看情况却被韩正寰给按住了。 他瞪我一眼,“凑什么热闹,好好的待着。” 说完我,自己穿衣服走了出去。 我裹在被子里,好想咬他,只许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没一会,他脸色黑沉的进来,“快穿衣服,杜衡等下会过来。 我心中惊讶,忙着穿好衣服,刚要穿鞋杜衡就来了。 “楼上死了个人,你应该认识。”他对我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认识的人可不错,统共就那么几个,难道是齐林她们出事了? 想到这里,我忙着往楼上走,“哪个房间?” “顶层总统套间,只有一间,你上去就能看见。”杜衡跟在我后面说。 有杜衡跟着,也没人拦着我看,走进去一看,就见客厅的地上躺着人,脖子上一道口子,直接把喉管割断了,身上的那块白布应该是杜衡的人给搭上的。 看着像是在那啥时,被人给弄死了。 我暗暗地想这兄弟下辈子八成不想当男人了。 只是,当我走过去看清他的脸后,我惊在原地,这不是陈二狗子的爸么? 怪不得杜衡说我认识,我小时候见过他几次。 他怎么死在这里了?姥姥昨天还说他被车撞死了呀,而且,他竟然能住得起这么贵的房间,这几年他到底干了啥? 我身体不由的发抖。 韩正寰把我拥在怀里,看着房间的布局,跟杜衡说:“这里可有什么痕迹?看这房间的样子,应该是长期住在这里的。” 杜衡点头,道:“有,找到一枚铜钱。” 他说着,给我们看了照片,我仔细一看,这不是宋朝的铜钱么? 在阴山那个洞里的时候,那案桌上就放着一把这样的铜钱穿成的剑,当时齐阳如获至宝。 我心里一寒,难道这个人是他下的手? 我看着杜衡,动了动嘴,最后还是忍着没说。 韩正寰皱眉看着那张照片,神色不明,将照片还给杜衡,也是什么都没说。 等回到我们的房间后,杜衡才问韩正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