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正寰,咱们为什么不进去啊?她要是从后门跑了怎么办?”我着急的说。 他解释说:“这个点,医院其他的们都已近关了,只有这门开着。”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把我拉到怀里,“我比你聪明。” 我伸手在他胸前捶了下。 等了没一会,果然看见马一涵从大门走出来,而且她还把病号服换下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乍一看是没问题的,但要是久看的话就会发现她脸上的笑容一直没变过,一直是那个弧度,而且嘴唇出奇的红。 笑容不达眼底,眼中一片冷漠,仿佛适合脸上的表情分开的。 我看得心里一凉,不由得抓紧了韩正寰的衣服。 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背。“不用怕。” 我点点头。 看着马一涵过了马路,我想要追上去,却被韩正寰拉住。 他冲我摇头,“会被发现。” “啊?那咱们就不追了?”我皱眉问。 他对我笑笑,从兜里拿出放着那个虫子的竹筒子。 我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默默的松开他,往旁边躲了躲。 他把竹筒子打开,里面那条虫子慢慢地爬出来,我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触角,感觉背上特别痒。 那虫子在地上停顿片刻,突然兴奋起来,朝着医院大门爬过去。 “哎,那虫子跑了。”我拽着韩正寰的衣裳,紧张的说。 “耐心看着。”他说。 他话音刚落,那虫子突然停住,然后转身向马一涵走的方向爬。 我惊讶的看着,一时间都忘记跟上去。 韩正寰牵着我的手跟在后面,问我:“怎么了?” 我笑着说:“这虫子快赶上狗了,居然能闻味儿。” 他看着我无奈的摇头,“他不是闻着味,而是子母虫之间的感应。” “感应?”我看着那虫子,“它能感应到子虫?” “不是,他才是子虫,他能感应到母虫。”韩正寰解释说。 “居然还有这样的虫子,真的好神奇。”我感叹说。 他说:“这虫子是南疆巫术最基本的一种,巫术兴盛之时,比这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发生过。” 听着他的话,似乎很有感触? “你见过呀?”我问他。 他一怔,摇头否认,“没有,只是听人说过罢了。” 鬼才信。 我心里腹诽着,也不想再问他,问他点事就跟赶着驴拉磨,不打不动。 跟着那个虫子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郊外,我看着爬正欢的虫子,心里感叹:这虫子腿短,又小,居然那么能爬,我都累的不行了,它居然还那么兴奋。 最后它爬到郊区的废弃楼盘里,爬进最里面的楼房,再也没了动静。 我停在楼前,不敢再往前。 这楼,从外面看着都是一股子鬼气。 韩正寰也会是神色不明,半天后从包里拿出辟邪符和隐身符给我,自己握着木头剑,带着我往里走。 我越往里走越害怕,这里面阴气刺骨,明显是有大东西。 走一层,转了弯就看见马一涵手里捏着那条虫子,阴笑着瞅着我们。 “没想到你我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师兄。”从她嘴里发出的是个年轻男人声,说完话,她手上一用力,那虫子竟然直接被她捏死了。 身体里黑红的液体往下滴,散发出一股臭烘烘的味。 师兄? 我错愕不已,韩正寰还有个师弟? 韩正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早应该想到是你,能将巫术和符咒完美融合的人,除了一清真人,便是你了。” 马一涵把手上的虫子扔到地上,“看见我回来,是不是很失望?千年之前我败给你,但这次,我赢定了。” 跟他说着话,韩正寰直接把木头剑给我,“生生世世,你注定是我的手下败将。” 听见这话,马一涵的脸瞬间扭曲狰狞起来,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片刻后归于平静,他大笑着说:“这次可不一样,咱们走着瞧。” 他说完,深深的看我一眼,紧接着马一涵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喉咙上下动着,然后呕的一声,弯腰吐出一条手指长的虫子来,通体黝黑,上面还有淡淡的红痕。 不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