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六十年才会出现一次,平常的时候是看不见的。” 我点头。 在山脚下休息半天,我们回到刘同舟带我来的村子,住的还是上次的那间民房。 只是,这次当我再走进厨房的时候,却发现地板上都是血。 循着血迹走到灶台边上,我心里咯噔一下,把灶台上面的大锅挪开,往里面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这面堆着的根本不是柴火。而是尸体的碎块,皮肉已经被烧焦了。 看着这个,我一个月内不会再想吃烧烤。 难道我那晚在这里吃的饭就是用这个烧出来的? 我胃里一阵翻腾,忙着把米缸和水缸查看一遍,确定里面的米和水都是干净的,我才松了口气。 可是为什么我那天晚上没发现呢?当时觉得这厨房还挺干净的。 真是邪门了。 我去问子渊,他解释说:“之前你看见的,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弄了个普通的障眼法,再加上那晚说鬼山出现之日,阴气重,更容易迷惑人。” 我点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笑着说:“我比你看的书多了点。” 我白他一眼,真的不想再说话。 等我走到门口,他突然问:“你知道这人是谁么?” 我翻了个白眼,“我这么知道,都烧成在那样了。”说完,我突然扭头看向子渊,“可能是杜衡的队员。” 能过来的人,也就是那么几个。杜衡一定是带着几个人一起来的,现在只剩下他一个,其他的人都该是出事了。 想到这里,我走大院子里,仔细的看着,终于在东边墙角那块看到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跟子渊说:“你来挖一下。” 倒不是我害怕,说现在身上实在是没力气。 等到他把土挖开后,我看见一堆被剁碎的尸块。 我跟子渊都惊在原地,这些少说也得有四五个人。 “这都是我的队员。”杜衡沙哑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 吓得我一激灵,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深呼吸好几次才缓过来,大概是在山上吓坏了。 “你醒了?”我转头,仔细的看他半天,最后问他:“杜衡,你还欠我多少劳务费?” 他无奈的说:“五千块,肃城那次的还没来得及给你,我是真的。” 我心里松了口气,是真的就好,“记得给我。” 现在对于韩正非我也是没啥办法,毕竟他要是上别人的身。我一点都看不出来,身上一点鬼气都没有。 他就是个不带鬼气的流氓鬼。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上次不是已经知道马一涵有问题了么?为什么还要带上她?”我不解的问。 他叹气说:“她是上级钦点的人,我们没办法不带,本来是想要在这里休息一夜,第二天就出发去找吴勾山,却不想夜里马一涵拿着斧头疯狂的砍人,偏偏我们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队员们一个一个的砍死。” 说到最后,他紧紧地攥着拳头,额头的青筋直跳,“这也怪我,要是当时我强硬一些,坚决不带上马一涵,也出不了这样的事情。” 把这些人安葬好,我本来是想好好的送他们一程的,但是找了半天发现,根本找不到他们的的魂魄。 对此,子渊也有解释,道:“他们的魂魄该是在鬼山的出现的那一刻,已经被吸进了鬼窟,永生永世只能在里面了。” 我斜他一眼,心里郁闷,我回去好好看书,以后再也不用问他。 夜里,我刚要睡醒就被子心摇醒,把我拽到院子里,小声说:“我觉得哥哥好像瞒着我很多事情。” 我微笑脸说:“不是好像,本来就是。” 他一个人能找到吴勾山,并且能对那地方那么熟悉,肯定是在上面待了很长时间。 他可是人啊,能在鬼山上待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物。 “子心,你哥哥什么时候离家的?”我好奇的问。 她掰着手指算了半天,说:“有十来年了,他走的时候我还小,才十来岁的样子。” 走了十年。 我突然想起刘同舟说过他看见有一群小伙子上鬼山,会不会子渊就是其中之一? 他也说过第一次上鬼山差点把命丢了。 找机会一定要问问他,他第一次来鬼山的情况。 又跟子心说了会话,她才哀声叹气的去睡觉,我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心里试探着叫:“韩正寰?” 等到我都快放弃了,他居然应了声,“嗯。” 我心里一喜,差点从地上跳起来,“你醒了?现在怎么样?还难受吗?要不我给你念个聚阴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