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动墙边的八卦桩。 虽然烈日当头,但这院子里却越来越冷,最后阴嗖嗖的。 等荣斌停下,在院子的西北角,出现一道虚影,过了会,那道虚影才显露出真身来,正是容想。 只是,这次再见到容想,我险些认不出她。 上次她只是有些狼狈,这次是惨不忍睹。 她躺在地上,身上都是伤痕,烫伤,鞭伤,剑伤 看见我,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冷笑两声,扭过头不看我,但这一动,她却疼的直发抖。 我刚想上前,突然感觉房顶上一道阴风掠过。 我想了想,没再往前走,而是往房子里去。 似乎有人埋伏着。 我直奔后门,穿过后院,往后山上跑。 这山上有人。 我跑到半山腰,果然看见一穿着迷彩服的人一闪而过。 忙着跟上去,但我一直追到山顶也没看见这人。 可等我看清山顶的东西后,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 往山下看看那房子,再看看山顶这片平地,还有地上的坑。 卧槽,这不是我们后山的尸坑么? 我从来没想过翻过后山的尸坑,山脚下会是荣斌的房子。 我回过神来,直接跳进尸坑。 这里已经被人收拾过,地上的白骨,还有顶子上的八卦图都被取走,石门被炸开,里面只剩下一块石头,原本镇压韩正寰的案桌和符镇都不见了。 我在这里走一圈,忍着心里的惊涛骇浪,爬上去。 “你知道这个地方么?”我问荣斌。 他摇头,“我哪知道这儿,这房子我才买了没几天,今天是第二次过来。” 我看了眼山下,想起陆长风说的衣柜,想了想,开始往山下的村子走。 现在正好是白天,村里的人都在,看见我回来,脸色都不大对劲儿,我也没理,径直回了我家。 门锁生锈,开不开,是荣斌一脚给踹开的。 来到陆长风的房子,我也顾不上往外撵荣斌,打开他的衣柜看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有。 倒是荣斌摸着下巴说:“你这衣柜。跟外表不大对称啊。” 我仔细一看,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衣柜外面很宽,但内里却很窄,而且后面没个挡板,直对着墙。 荣斌把我拨拉到一边,拿着铁锹就往下铲。 一铲子下去,跟着土一块下来的还有一块骨头, 我默默往后退两步。 荣斌看我一眼,倒也没寒碜我,把衣柜两边的木头掰断,然后直接把那整块泥从墙上弄下来,从里面敲出一具白骨出来。 “啧啧,你这姥爷口味还挺重,居然在自己衣柜里摆副骨架。” 我没接他的话,看着骸骨的宽度,应该是个女人。 我想了想,找了个行李箱,把骨头装进去。 于是我跟荣斌抬着一副骨架上山,重新回到他的房子里。 他问我还跟容想说话不,我摇头。 没什么好说的,容想现在明显就被人制住了,看那样子也应该被人严刑拷打过,我问她,她既不会说,也不敢说。 而且,我总是感觉有人监视着我们。 我把这副骨架带回家,她们先是惊讶半晌,然后杜衡说他联系人做个电子面容修复,到时候就看见这人是谁了。 等到他提着箱子离开,荣斌回去收拾自己的时候,我这才有空想这整件事。 荣家的房子,翻个山头就是韩正寰的尸坑。 绝对不会是巧合。 “小冉,我们要不要再把爷他们俩弄出来?”齐林问我。 我摇头,“不用了,他们现在要么是装疯,要么说真疯,但无论哪种,他们既然能平安无事的回到医院里,据说明那地方是安全的的。” 尸骨的事情还是一筹莫展,谁知这天下午,市里突然来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我们村子外面的河干了。 我看着电视上的图片,心里不住的跳,怎么会突然干了呢? 上午我跟荣斌回去的时候。还有水的。 我脑仁儿一阵阵的疼,想不通为什么会干了。 村头的河,我知道有问题。 不然不会哒哒每次都是从里面醒过来,我那次出事,也是从那河里醒过来的。 小韩突然哭了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