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出来抚摸,拇指一次次地把它摁下去,一次次把它从肉里挤出来。 “阿越,阿越!”谢雨宁高高仰着头,天鹅泣血般绝望啼叫,“要尿出来了……” “那就尿!”迟越起身,反剪了她的双手,抱着她的腰肢走进卫生间,顶住她的右膝,将她的腿搭在自己大腿上一齐踩在马桶边上,逼缝大开,热气腾腾的鸡巴卡进去。 身体紧紧相拥,挺着腰撞得她不断冒水,迟越发出无比快意的喘息,“我给姐姐把尿。” “不要……不要!!”谢雨宁仰着头求他,嘴唇颤抖,眼泪决堤,左脚根本踩不到地面,悬着脚尖全身的份量都悬挂在他充血的手臂上,她甚至想要献上嘴唇来换取他的慈悲。 身体仍然抽搐着竭力保持住最后的尊严,“啊……哈啊——” 迟越慢条斯理地捂住她的眼睛,鸡巴又热又烫的摩擦着她的逼缝,马眼翕张,撞击着颤颤巍巍的小红豆,将热息和滚烫的精液满满地射给它,“嘘——宁宁放松。” “唔唔唔——噫!!!” 透明的水柱喷射,迟越胸膛张开到极致,包裹着他的宝贝姐姐,鸡巴撞散她的神志,水液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淌。 他亲吻着姐姐汗湿的脸颊,轻抚着她激颤的胸口,“没事了宁宁,不哭,不哭。” 谢雨宁被抱坐在洗手台上,迟越撕了一张洗脸巾,热水浸湿之后俯下身扒开她的腿根,仔细清理黏腻的体液,大腿越是往上靠近腿根就越是被他弄得一塌糊涂,他的精液之下是他的齿印。 手下动作更加轻柔,有一块吻痕颜色赤红,可能一周都不能消退。 他单膝着地,虔诚地似乎在侍奉一尊神女像。 当巴掌落在脸上的时候已经没了力道,迟越为了讨她开心故意偏了偏头,只可惜他演技太烂,立刻摇着尾巴把脸贴上来,在她掌心里蹭了蹭,满眼柔情蜜意,“姐姐。” 擦拭完之后他忍不住靠近,鼻尖嗅一嗅,还是清爽的气息,只是口腔又开始湿润,嗅过之后就想再亲一口。 “滚蛋。”谢雨宁捂住自己的腿心,眼神凶狠却透着盈盈水光,身体还打着哭颤,实在不像样。 “我困了。”哭得鼻尖通红,身体缺水,舔了舔嘴唇,都要起硬皮了。 迟越进厨房倒了杯凉白开,她就着吸管喝两口,“我要睡觉。” 自有迟越任劳任怨将她抱回到床上,她在他怀抱之中打哈欠,纤长的小腿挂在他的臂弯之中,脚趾纠结地缠绕,迟越低下头,她已经是一副睡眼惺忪。 “姐姐,留半张床给我好吗?” “才不要。” 将她塞进了被窝,像一只守卫犬一样蹲在窗边,“我洗澡很快,等我一起睡。” “都说了不要。”手指伸出来摁下床头灯的开关。 床头一角被温馨的暖光笼罩,迟越便关掉了明晃晃的大灯,“你先睡,我马上就来。” 站起之前还要抓着她的手指亲一口,“谢谢宁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