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腿窝都没有放过,膝盖被绕着打圈,双手一路按压着往上,虎口拦住腿肉将肉浪推到了大腿根,触摸到了内裤的花边又猛地撤回了力气,肉浪便漾了开来,此时的裙摆已经毫无用场了,根本遮不了羞。 看不见又如何,亲自伸手去探索才是真理。 敏感的胯部,尤其是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揉搓,他每将肉浪推进一次,她就颤着双腿试图并拢,结果只将内侧的软肉磨得发痒,腿心也开始发热。 她又羞又饿,抿着唇不露出一点声音就是要和迟越比耐力。 于是喘息一声低过一声,一声比一声更绵长。 双眼被蒸汽眼罩捂得潮湿,怕只怕另一处小眼儿中的潮湿要藏不住了。 肉浪如约推至高峰,只是这一次的松手迟迟没有到来,虎口越发收紧,拇指挑开内裤的两侧缝隙,将胯骨的最后一寸也揉捏过去。 “……”她的身子弹了弹,像是把腿心往他掌中送。 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一寸湿润,在极为亲肤的布料上游移,仿佛是为了研究明白她的内裤材质,而不是撩拨她的情欲。 哪怕她的腰肢一抖再抖,迟越只是摁着她的两侧软胯,抚摸至大腿根部,围绕着她的小腹不断抚摸。 明明只要往下一点就摸到了呀。 水液浸湿了布料,已经露出了明显的湿痕了,迟越屈指对着她的腿心弹动,谢雨宁短促地尖叫,“哈啊!” 隔着内裤精准地找到了阴蒂的所在,施力碾压,水液更热更盛,身下的一杆细腰扭得更骚,终于舍得松开嘴唇了,“要弄就快一点。” “弄什么?”迟越佯装不解,继而把阴蒂残忍地摁下,“怎么弄?” 是手掌包裹住腿心,轻轻扇打,打得水液更加粘稠,和手掌间牵出条条细丝。 还是把双手都撤回,任由阴蒂孤零零地挺立。 “宁宁你自己说,要怎么弄?” “唔啊啊啊!迟越你混蛋!” 眼看着她大腿根一阵抽搐,哪怕有内裤作挡也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水液,将腿心那处布料全部浸透! 迟越口干舌燥,拉着裤腰把她内裤往下脱,脱到膝盖处就正好,既能卡住她,又不影响掰开她的腿心。 大腿被压住,湿漉漉的两片小花被缓缓地挤开,熟悉的肉棒依然滚烫炙热,沉甸甸地塞进她的逼缝之中。 谢雨宁哆嗦地喷出一小股汁液,不但没有赶走入侵者,反而更方便了他的抽动,“啊……烫……” 身侧的床垫有不同程度的陷落,哪怕隔着眼罩她也能感觉到迟越正在俯下身,骑跨于她身上,呼吸已经交缠着分不清彼此了,性器紧密贴合着耸动,“自己夹紧,小逼也要放松一下。” 胸乳随着他的挺动而摇晃,耸立的乳尖隔着两层衣物从他胸膛掠过,“阿越……” 她娇娇地伸出手,迟越低头让她环抱,鸡巴不断往她腿心挤,两片小花已经开始泛红,仍嫌不知足,恨不得能操进去才好。 谢雨宁感知不到他的克制,出声之后反而无法自控,叫得骚甜,“唔、卡、卡住了……不要内裤了……” 她自己磨着膝盖,好不容易将一条腿从内裤之中抽出,终于可以畅快地打开腿,勾缠着他的后腰摩挲,“阿越、阿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