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最能迷惑人心,电视机在黑夜里投射着五彩的光斑,沙发上缠绵的人影里发出暧昧的呻吟。 “咕。”她吞咽着、痴痴道,“还要。” 迟越根本没有软过,少年人的精力旺盛得可怕,五指钳制着她的胸部,将她可怜的乳尖磨得又红又涨,肉棒在丰盈的腿肉之间横行,谢雨宁想要得到至高的解脱就得主动扭腰去追寻。 她连一口呼吸都喘不匀,抬着腿勾缠着他的小腿,纤弱如藤蔓,却紧紧攀附,一开口就会被他吻得更深,更深…… 蛮横的舌头在她细嫩的口腔里激烈的交缠,谢雨宁捧着他的脸颊,在他的攻势之下一次次无力地仰起头,形成了单方面被侵占的恶性循环。 “喘不上气了……” 可怜的嘴唇被吻得又红又肿,牙关还打着颤,小舌惶恐地蜷缩着。 迟越轻轻贴着她的唇瓣,借由着津水润滑,舌尖勾舔着唇珠一吻再吻,肉棒沉重地挤进肥嘟嘟的穴里,插得淫水直冒,姐姐哼哼唧唧来不及呻吟。 “歇好了吗?”勾一勾她的舌,好软,随便欺负。 谢雨宁娇嗔着说舌头好痛,却将胸乳往他手里送,小穴被插得咕啾咕啾,无比诚恳地舔含着他的肉冠,全身的份量都向他压来,又娇又痴,喜欢被人抱,喜欢被人操。 迟越灵活地舔着她的舌面,她痒得直扭腰,“唔!不要这样……” “那要什么样?”他在浓重的情欲中保持一丝清醒,来征求姐姐的意见,“只含着就可以了吗?” 她含着下巴就算是默认了,舌头被温柔地含住,啧啧地细腻吮吸,水声回荡传遍四肢百骸,激荡着水波不断荡漾开,腰肢酸软下沉,裹挟着鸡巴深入得她自己都觉得痛了! “阿越……”身体好空,空得不得了,怎么会又痛又想要呢? 迟越挑着舌尖,“姐姐好甜,让我吸一吸。” 酥麻再次从舌尖蔓延,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迟越把着她的腰,过分地挺动,“姐姐和我一起射。” “唔!——啊啊啊!” 谢雨宁用尽全力都没能挣脱迟越的怀抱,温热的液体从身体中失控地喷出,刚刚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也被大量冲出,她觉得床垫都在跟着她抖。 “我、我尿床了吗?” “没有。”迟越被绞得忍无可忍,捏着她的臀肉在掌中颠来复去地揉弄、掌掴,大量地射进嫩穴,胸腔压着她的胸脯巨大起伏,“只是喷水了而已。” 短时间内她连续高潮了两次,谢雨宁感觉自己连手指都抬不起了,她可以一秒睡到天亮,可实际上她喝完了迟越喂的一杯水,也配合地换了一身睡衣。 “姐姐你要睡觉了吗?” “嗯。”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