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她被钳制地无法起身,无法逃脱,她将要亲眼见证着自己即将遭受的侵犯。 “姐姐。”横抱在她的腰间的手臂鼓起青筋,肌肉和力量蓄势待发,随时都可以将她的软腰捏碎。 拼命并拢的膝盖被他轻易顶开,双腿垂落在他大开的腿边,百褶裙被弄出凌乱的皱褶,镜子毫不偏颇地呈现着她腿心的景色。 “好想摸摸你。” 不是征求意见,是通知并且执行。 内裤的颜色和蜜瓜一样清透,手指摸上去也如瓤心一样湿软。 谢雨宁抽搐惊惧,镜子里的是谁?她慌乱地回过头,是迟越吗?真的是他吗? 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姐姐别怕。”迟越亲着她的脸颊,啵叽,啵叽,故意让她记住亲吻的声音。 裙摆被拉高,镜子里唯一的光亮就是她白嫩的大腿,仿佛化开的奶油,柔柔腻腻地瘫在他身上。 他的手好大好热,覆盖在她的腿肉上只会叫她化得更快。 谢雨宁紧张地吸着肚子,收着臀瓣,强撑着一口骨气,哪能任他宰割呢。 只可惜他的大腿感受到了她每一次的收紧、放松,肉乎乎的臀瓣好像格外骚气,无师自通地为他按摩一般! 大腿被捏得发红,腿肉酥麻,腿骨颤颤。 不知何时已经红了眼眶,视线被黏住,她僵直着脖子已经忘了如何转动,手掌缓慢地往上,往上…… 她吞咽着口水,紧张地绷直了脚尖。 迟越直白赤裸地盯着她的脸,镜子几度反射视线,心思昭然若揭。 “哈!” 耳垂被湿热的舌尖勾了去,他的胸腔重重地起伏,将她都往前推了推,手掌已经彻底贴上了她的内裤,掌心感受了一抹湿润,腿根用力地收拢,手掌瞬间陷进极热极软! 她是一尾受惊的小鱼儿,惊厥,颤抖,含着眼泪…… 迟越亲吻着滚烫的眼眶,吻去了摇摇欲坠的泪珠,“姐姐,让我摸摸小逼。” 双臂直接绕过她的腿弯向两侧拉开,镜子中的她仿佛是一个被把尿的小孩。 姿势极度羞耻!即使闭着眼睛,眼泪都淌个不停,她抽噎着骂他变态。 他压着姐姐的背脊,脚尖都能抵到衣柜,镜子里的景象他连做梦都梦不到,将濡湿的内裤布料拉开,黏连的水丝拉到最细处断裂,潮红的逼缝宛如一张会呼吸的小嘴,一口一口地吐着勾引人的潮湿骚媚。 谢雨宁羞愤哭到气短,腿弯酸麻得直抽抽,迟越抚摸着湿漉漉的蜜缝,仿佛被蛰了似得抽回来,它的活的,是湿暖的,它的翕动都连着自己的心脏。 迟越露着牙贴着她的颈部皮肤,掌心热到烫,狠心地将一次次纠缠上次的细腻腿肉扒开,哄着她睁眼,“姐姐……” 镜子里是一张饿得冒水的殷红小口,她被勾住了视线,就是这样幼嫩的一张小嘴,夜夜都叫嚣着寂寞,夜夜都呐喊着空虚! 背对着光线难以看清里面层层迭迭的骚肉,手指只是在入口处微微抽插,水声就已经十分黏腻了,“姐姐,你看过自己的小逼长什么样吗?” “你看呀,到底是从里冒出这么多的水。” “里面好红,好嫩的肉逼,真会咬。” “呜——你闭嘴!” 睁眼便是他的陷阱,陷在他铺天盖地的情欲里,镜子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从衣柜里散发出来的温柔香气。 她仰着头回避不了眼前的景色,视线只要往下一落就会看到身下的泥泞,进出的两根手指淹没到只剩一寸指根,在她看不见的内里,每一处交迭的皱褶都被捋开查探,将她的甬道撑开,试试极限在哪里…… 扭腰不能排出入侵物,迟越以为她想要更多,亲着她汗湿的额角,安抚着叫她骚姐姐,还说她的小逼好会吃。 “不要——” 逃不掉,夹不住,水液从更深处冒出来,试图冲刷净入侵痕迹,但迟越快速地抽插,水液从指缝之间漏出,他还撑得更开,一滴接着一滴,随着她的小腹抽搐,僵着脖子,失控地喷出水来,一股接着一股。 牙关抖得说不出话,她忍住了尖叫,虽然不知道尖叫从何而来,喉咙里残留着微弱的呻吟,心脏从狂热中平息。 哈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是阿越,阿越啊…… 哈——身体微微抽搐,没由来地感受到一阵空虚,肯定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更舒服的。 她的眼睛缠着丝丝媚意,每一记喘息都挺着胸膛宛如把自己全部呈现给他一般。 迟越将她彻底瘫软地腰肢扶起,拍着她拱起颤抖的后背,啄着她的脸颊,“舒服吗?” 舒服得说不出话、喘不匀气、连指尖都在哆嗦了。 一抬眼就勾地他得寸进尺! “姐姐你高潮了。” “可我还没有——哪张嘴能帮我含一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