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力将陶振天搬回卧房,杨博瀧细心地帮他替换身上的脏衣,让冰冷的湿毛巾替他涨红的帅脸降温。 六子里,陶振天可说是酒量最差的一个。 因为他是医生的关係,每逢组织的派对他都强调自己不能喝太多抽太多。 看着被折磨得意志消沉的人时,杨博瀧便开始质疑自己的多管间事到底能替他减轻多少痛苦。 与陶振天认识也有四、五年之久,在他特强的记忆力里,他只见过他喝醉过两三次。这次应该算是最为严重的一次了。 他们之间的种种杨博瀧不清楚,因为那时两人还未认识;他只是透过另一位好友的复述,才知道他们之间的点点。他不知道阮琳会来与否,但从电话传来的紧张感就知道,她对陶振天还没有忘情。 环视房内的四周,昏暗的色调让带点酒意的他渐渐感到疲累。 拉好陶振天身上的毛毯,在确认他经已入睡后,才收拾地上的东西离开。 把疲累的身躯沉进沙发上,杨博瀧挣着眼皮窥视着墙上的掛鐘。时间通知他正常的入息时间,不够一刻便已瞌上眼迅速熟睡。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接近清晨的时份,厨房传来的声音把他弄醒。男人沉着的背影已告诉他,等待的人并没有来过。 「振天?」 从沙发坐起来,杨博瀧转过脸呼唤站在炉火前的人。 听到叫唤的声音,陶振天回头对他微笑着:「醒了吗?我在弄点热的喝,你要吗?」 「不用了。」 拒绝他的好意,杨博瀧从客厅走到厨房去:「昨晚没事吧?」 「昨晚有什么事要发生吗?」 「没有,只是……昨晚除了我们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试探性地问,杨博瀧不敢把自己的好管间事道出。 关上炉灶,陶振天把热奶倒进杯子里道:「除了我们之外,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感到难以啟齿,杨博瀧不知要如何交代昨晚曾致电给阮琳的事。 沉默地等待着他的回应,陶振天拿起充满奶香的杯子喝起来。既是多年的朋友,他又怎会不了解他的心思。「时候不早了,你还要上班,不如先回去整理一下吧!」 好朋友自然会心照,杨博瀧也不好意思再留下。 向他点过头后,拍着他的肩道:「别抱憾终身。」 虽然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做到不抱憾终身,但经过昨晚一夜酒醉之后,陶振天已经明白什么叫做失去才懂得珍惜。 如果他放任自己把阮琳丢在一旁,他的幸福可能会就这样随风而散;若然他能够拋开过往,他的幸福就会伴随他一辈子。 「我会了。」 报给他一个微笑,陶振天决定找阮琳好好再谈一次。 无论结果是如何,他也是曾经争取过。 然而送别了杨博瀧之后,家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视线只是刚对上,二人都已经知道对方心里的底牌。 没错,他们的共同目的就只有一个。 阮琳──── ☆☆☆ 「我们还有什么可谈?」放下茶杯,陶振天带点冷漠的语气问。 自那场背叛的戏码后,他们就不再是朋友。 面对着他,更是有说不出的难堪。 因为对同样身为男人的陶振天来说,何东在他眼中是个除了长相之外便没有任何魅力的男人;所以当年阮琳选择与他一起时,他的确由心底不屑过。 抬起头,何东沉实的眼眸无言地看着他。 虽然心里有多不愿意,但为了阮琳的将来,他有需要来求证一些答案。 「我相信除了阿琳的事外,你是不会有任何兴趣跟我谈下去。」 确实被他的话题吸引住,就算很想将他赶走,他还是静静坐下聆听他的话。 「昨晚阿琳接到你朋友的电话,要求她来这里见你一面。本来她是打算过来的,但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