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难以熬几年等到太子上了位,只要他做出成绩来,未必没有出头的机会。 「京城逗留无益,我们儘早离开赴任。」 白哉做了决定。 「好。」 一护自是支持他的决定。 不久,原本风光了一时,之后就马上门庭冷落了的信任探花郎,就两辆马车一个小廝两个僕役,跟来时一样悄然地,离开了京城。 同年没一个来送的。 一离开京城,一护顿时觉得呼吸都顺畅了,脸上笑开了顏。 看他开怀,白哉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一路上他们注意搜集了一些游记,地方志之类的书籍,好歹将要去的地方了解了一番。 那个县城叫丹城,因山多,山石赭红而得名,地薄人稀,又多悍匪,前面接连死了好几个县令,说是被流寇杀的,官府发文追缉,却也就此没了下文。 「兇险啊。」 一护叹道,「这皇帝老儿就是想要你死啊,真是坏得很。」 「他颇有政绩,这些年被吹捧成万世明君,到老就爱面子过头了,容不得些许违逆,可他哪里知道我家有位大侠呢,什么悍匪我都不怕,到那里就剿匪给他看。」 白哉在马车里捉着一护的腰,痒得他直笑,「别乱捏啊!说正事儿呢!」 「匪患横行,这里面水肯定不浅。」 白哉一边用指尖隔着衣料摩挲着他的腰,一边还真说起了正事,「毕竟地处边陲,是有常备军的,这常备军乃是正规军,却对付不了匪患,我就不信里面没有猫腻。」 「那就得先把守备军统领拉到我们这边来,如果是敌非友,就拿下他,换别的人上。」一护凶凶地虚抓了两下,「我倒要看看,有谁能在我手下走出三招。」 「总之,先摸清情况吧。地方吃空餉是常事,小辫子一抓一个准。」 白哉沉吟道,「示敌以弱也不错,才能看出更多东西。」 「我们一文一武,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一护信心满满地下了总结,手臂绕上了他家蠢蠢欲动的夫君的颈,微仰起下頜露出纤长的颈,发丝如瀑蜿蜒而下,他的姿态自如而坦然,是白哉日日用情爱和欲望浇灌出来的媚,「想来就来吧……万一我出声,你就堵住我……」 「遵命,夫人。」 白哉称心称意地将狐狸压下,吻上了那甜蜜而嫣色饱满的红唇。 小小车厢里,一时间春光无限。 「一护,你可知晓,为何我是探花吗?」 被白哉咬着耳朵,一护从脊背窜起战慄的酥麻,他腰眼发软,又泛起难以言喻的甜蜜,喘息着问道,「为何?」 「因为我要探我家一护这朵小花啊……」 火热而粗壮的硬物在那花穴入口蕾瓣间上上下滑动,将滑腻前液涂染到各处,知晓这硬物进入之后会有多么的欢愉,花蕾芜靡地收缩着,吮吸着,讨好那稜角分明的伞端,希翼着快点被占有,一护溢出细碎而忍耐的呻吟,在那探花的挑逗下微微抬起了紧绷发胀的腹,听不得这般露骨话语地求道,「啊……白哉……你快啊……」 「要我快,是不是小花已经开了?」 「啊……开……开了……好痒……」 一护被他这般不知羞耻的风话刺激得眼底湿漉漉的,看着又是可怜,又是媚得让人心口发紧,「夫君……」 「好,这就给一护。」 白哉也是快忍不了了,一个用力,下身兇狠地贯穿了那热烈勾缠着的花蕾。 「啊……」 一护捂住嘴,将那一声满足又惊悸的尖叫压在了掌心,内里被撑开,被扩张到极限,这种刺激无论哪一次都是如此鲜明,满足,又疼痛,他迷乱地看着上方白哉的脸——明明是这般的清俊斯文,就算是这种用力的时分,也就微微蹙了眉,又似满足又似忍耐,但是下身的动作却总是凶得很,让他喜欢极了。 他搂紧爱人的颈,将他拉得胸膛贴胸膛,下腹压下腹,有了反应的性器被碾压着,动一下都是让他要迸出惊喘而浑身战慄的刺激。 马车很颠簸。 时不时毫无预兆地跳一下或是坠一下。 一护就在这颠簸导致的深入重击中忍耐着声音,溢出汗水,被尽情占有,肆意疼爱。 驰向他们的新家。 他什么都不会怕。 因为他们在一起。 精关难守,短短时间内他就射了两次,下腹粘得一塌糊涂。 烟花在脑髓深处炸开的时候,一护四肢藤蔓般纠缠上身上驰骋的人,在那愈加兇猛的进犯下迎合上去,魂灵儿似被推挤着,飞上了九天,又融化在了风中。 他坠落的时候,就在白哉的怀里。 这就是他的归宿。 「我爱你,白哉。」 他悄悄地呢喃着,却被欣喜的白哉用力吻住,将声音和呼吸尽数吞噬,「我好欢喜,一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