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玩的是技巧,一时的赢并不代表真正的赢。 安尼斯开头尝到的甜头让男人们产生了竞争的冲动。虽然并没有完全目睹全过程,可是那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也够让人想入非非的了。 游戏之所以为游戏,便是其存在的娱乐性。可以愉悦身心的谁不喜欢呢。 所以,第二局他们都去尽力得争那个赢家。牌局下见真功,各有真功夫,争个高下。 安言不知牌桌上的波涛汹涌,倒是桌下的情况让她有些无力招架。 安尼斯那雄气赳赳的家伙丝毫不见小,依旧硬挺。任她使尽力气也不见有泄的兆头。她的手已经撸得酸得不行,那巨大的性器上沾满的都是她的口水,看起来更像一个丑陋的凶器。 安言有些沮丧,这时,一只手突然柔柔得放到她的头上揉了揉,安言有些呆愣得抬头望向他,一下就对上安尼斯泛着波澜的蔚蓝眼眸。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那本来很持久的家伙想是被什么触动到了突然打开了精闸,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喷了安言满脸,有些甚至顺着她的唇流进嘴里,安言条件反射伸舌舔了舔,觉得有点腥腥的,并不好吃,但也还能接受。 安尼斯眸色变得更加深沉,他用他那带着厚茧子大拇指反复摩擦她带着微粉的唇瓣,将他射到那上面的精液慢慢抹开。 “不好意思,我赢了呢。” 从上面传来柯尔有些低低的轻笑,这话真不知道是说给桌上其他人听的,还是说给她听的。 安言看向安尼斯,但他微微抿了抿嘴终是没说什么,他伸出双手轻轻将安言拉起来,用手帮她抹掉满脸的“脏东西”,并伸手帮她温柔得拨开了散落的长发,始终没说一句话。 那种落入狼窝的即视感从未消失过,她不小心扫到柯尔似笑非笑的笑脸,这让安言有些如坐针扎得抖了一下。 她终究不得不小心翼翼向柯尔挪过去。 从他那儿出去,又回到了他身边,真不知道是巧还算簑。 柯尔同样伸手迎她,只是她将手放到他粗厚的手掌上,男人收紧合十讲她一把拽入怀里。 “坏女孩。”他笑着有些嗔怪的意味,并用手摩擦她并没有完全擦干净的脸,像是很嫌弃那留在她脸上脏东西。 她就像是焦点,周围人的目光总是不知不觉跟随着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柯尔突然拿起旁边的白酒瓶子,往杯子里倒了半杯,拿起来递给了安言,说:“小可爱,来将你的嘴好好消毒消毒。” 安言看着他手中那半杯透明的酒,一股刺鼻的酒味还没完全凑近就能闻到,没有拒绝权的她只能被动选择听话喝掉。 柯尔将酒杯递到她嘴边,很明显要喂她。安言只好顺着他喝下去,可是还没两口就被巨大的酒味给刺激到,辣的剧烈得咳了起来。 柯尔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