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一吹冯宜的心情不错,想象着陆璟一脸不情愿又不能拒绝自己老老实实打上浅粉领带的样子,哼着歌站在路口等的士。 可鬼老天好像存心给她添堵,没两分钟一辆顶奢商务车辆从她刚才走过的路开来。司机好像远远就发现了她,放慢了速度悠悠停在她面前。 冯宜看到牌照时就感觉有点不妙,对方却丝毫不体谅她的心情摇下车窗笑眯眯地同她打招呼:“好巧啊,冯小姐,怎么这么早就离场了?” 以前从未听说叶家这位是什么阳光开朗大男孩,今天他看自己一直用这么热情和善的表情,感觉就像一只笑面虎,随时准备把自己拉去坑了。 她发现副驾驶上还有一个看着手机没抬头的人,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今天在口岸堵了太久,就想早点回去休息,还是多谢叶先生对STG的招待。” “客气了。咦,阿珩,你是不是也有一条跟冯小姐手上这个颜色很像的领带?” 冯宜愣了一下低头,发现包装盒是横铺在袋子里,而粉色的这条压在上面,加之路面跟车辆造成了高度差车里的人正好能看到。 沉珩终于放下手机,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袋子又看了一眼她。 冯宜忽然在脑海中抓住了记忆的小尾巴,她好像也送过沉珩一条粉红色的领带,不过那条只是她在路边摊随手抽下来的,在去他学校参观了他们学院内部的模拟会议之后,付钱的时候回头戏谑他:“你今天那身行头真不行,要我说啊,还得是这种猛男粉,打上法力无边啊。” 两个小时之后她被这条领带绑住眼睛,裸着身体四肢着地跪在客厅里做人体茶几。 视觉受制其他感官更为敏锐,她清晰感觉到他站在一旁端详了好一会,猝不及防地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让她张嘴后塞进一团有些腥气的布料。 他这次居然不用口塞,直接用自己的内裤堵嘴。 身上的凉意带起了冯宜残存的羞耻,手脚软下去想缩成一团时被扇了一下臀尖,沉珩语调轻巧却暗含警告:“跪好。” 她颤颤巍巍地这样支着,背上被他放了一个水杯,听到对方坐到沙发上把电视打开,里面足球解说的声音传来。他似乎看得很专注,仿佛客厅里只有他一人,她真的只是一张茶几。 在电视里一声高呼“球进了”之后,沉珩笑着呼出一口气,双腿交迭搭上了她的背。 就是那些粗俗的男人很不讲究的坐姿,此刻被他用在了她的身上。 不,也许是用在了他今天新得的“茶几”上。 冯宜忍耐着,在球赛重新开局之后他用脚踩住了她的臀悠悠晃了会儿,脚趾若有若无地在她腿心滑动。 极致的羞耻让她下身被勾得慢慢沁出了汁,沉珩顺着越来越湿滑的地方用足尖一下一下顶住穴口。 冯宜度秒如年,不知熬了多久后呜呜两声倒了下去,背上的杯子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她被抱起来分开双腿坐在他腿上,嘴里的布团也被取走,但好像茶几当了太久她有点反应不过来该怎么组织语言,呜呜着埋进他怀里。 湿热触感落到脸颊上,她听见了沉珩低声赞许:“乖,就像这样,把自己放心交给我。” 冯宜顺着他的力道抬起臀,跟着他的手把已经顶起的裤头解开,再扶着他的肩慢慢坐下去。 她咬着指尖配合身体里那根肉茎狂乱的力道,在他身上颠簸似风浪中的小舟,很快她的手被一只大掌覆住拉开,重新跌入对方的怀里,臀被死死按住没有任何逃离的空间,上下两张嘴都承受着他的强势侵占。 最后冯宜像一个被玩弄过头的性爱娃娃大张着双腿仰躺在沙发上,沉珩拿着药箱过来把她翻了个面放在自己腿上小心地替她处理腰侧的划伤。 其实她知道没有什么大碍,如果是伤到肉了或者进了玻璃碴子刚才这种剧烈运动自己早就晕过去了,现下也不过指尖能蹭到点血渍。 冯宜看着沉珩不虞地拿开自己的手重新消毒的动作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大腿。 沉珩眉毛都没动一下嘴里十分敷衍地哄着:“嗯嗯嗯都是我的错你先别乱动。” 冯宜不高兴,睡觉的时候卷了被子背对着他躲到床边怎么也不肯让他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