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嗯……” 金碧辉煌的殿陛之间,万枝烛台将光亮送入帷幔之中。 薄纱后面的两道人影重迭在一起,水声、呻吟声、碰撞声,此起彼伏。 钗冠向一边歪去,将长发勾得凌乱了些。 几缕碎发从额前落下,遮挡住沉凝的视线。 隔着头发,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印玺,就在桌案的一边。 伸手去够,她的腕却被一双大手按住。 疼痛变得更加剧烈,带着淫靡黏腻的水声,像浪潮一样,一阵一阵。 她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还未批改完的奏章四处散落,御案被男人清出一块狭小的空间。 刚好放下她柔弱的身体。 赤红色的金纹龙袍好整以暇地裹着她的上半身,下半身却赤条条地裸着。 身后的男人以一种压迫的姿势将她按在御案上,两个人紧紧相连的地方,不断发出柔腻的泡沫声。 他的身体时而快速,时而缓慢,不断地撞击着她。 体内的那道炽热,几乎要贯穿她的身体,击碎她的灵魂。 已经小半个时辰了。 她盯着房间一头的漏壶,默默地数着。 ——差不多该结束了。 总是这样,她早已经习惯。 她试图回过头,看一眼身后的人。 很快,一样东西抛过来,盖在她的脑袋上,视线被遮蔽了大半。 是她的亵裤。 透过布料的缝隙,她隐隐看到男人的下巴。 薄唇抿成一线,就连做爱的表情,都这般严肃认真。 一道汗水落了下来,滴到沉凝的后腰。 凉丝丝的。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凉薄地开口。 “叫出来。” 他的动作越发快速粗暴,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裹挟起沉凝柔弱的身体。 疼痛中夹杂着一种羞耻的快乐,粗重的顶端一次又一次撞到深处,沉凝几乎要晕死过去。 感觉到理智被身体的快感一点一点侵蚀,沉凝的心中越发屈辱。 眼泪夺眶而出,快要滴落而下。 她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面前的一份奏章。 眼泪,体液,污浊,屈辱,距离这一桌纸页只有咫尺之遥。 终究是没有溅落上去。 她是高高在上的青宣女帝,三个时辰以后,她还要在凤殿上接受百官的朝拜。 九五至尊,万民臣服。 眼下,却如同一个任人宣泄的奴隶。 眼泪和淫水同样不受控制,失禁一般汹涌地流着。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御案被震得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沉凝紧紧咬着嘴唇,发出一阵难耐的低吟。 “叫出来。” 是命令的口吻。 这里是她的书房,房间外面还有守岗的侍卫。 她不能叫出声,只能紧紧咬牙忍着。 男人的声音却越发不耐。 “沉凝,你的镇边军,不要那三百万斤粮草了吗?” 沉凝试图扯掉盖在头上的亵裤,可是两只手都被男人紧紧按着。 她只能绝望地透过缝隙,看一眼可望不可及的御玺。 自暴自弃地,她发出一声呻吟。 “啊……啊啊……啊……” 男人的频率陡然加快,身体在他的掌控之下不断颤抖,声音也被切碎,听上去格外淫荡。 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上。 门外传来侍卫的动静:“陛下,可是有什么事?”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