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是她的镇尺。 他去拿了她的镇尺。 那方镇尺,是他送给她的……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她被关在柴房里,他去偷偷看她。 他们在薪柴之间缠绵一夜,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她咬着嘴里的布团,腮帮子被撑得发酸。 她委屈地哭出声来。 “黎臻,为什么,我们成了今天这样?” 她想问他,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根本不理她,却只拿着朱笔,在她腿侧画着什么。 她下意识地缩紧大腿的肌肉,却牵动了那方占满她的镇尺。 硌得直疼。 她不再压抑,她开始大哭。 像下体浸湿床单那样,她的眼泪也浸湿了眼睛上的布条。 朱笔一开始蘸着批奏章的丹砂,后来开始蘸她汹涌的液体。 偶尔还在她最敏感的那里掠过。 他不顾她的哭声,她哭得最厉害的时候,他会故意动一动那方镇尺。 有的时候是翻转,让玉石坚硬的棱角去刮她的内壁。 有的时候则是轻轻抽出来,再狠狠送进去。 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只顾着在她的腿间写写画画。 笔尖凉凉的触感,让她腿间的肌肉变得更加敏感。 镇尺被她的体温温暖,她渐渐适应了这件异物。 她的脑子一阵又一阵地空白下来。 甚至忘记身前这个,是她最爱也最恨的男人。 她看不到,却能听到水流声源源不断。 体力一点一点消耗,她累了,身心俱疲。 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 手上和眼睛上的绑带已经被解开,塞在嘴里的布团也不见了。 镇尺被取了出来,放在她的枕边。 她的身上盖着条薄衾,房里被收拾过,几乎找不到狼藉。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被换了一件衣裙。 下面却是空着的。 她的大腿内侧有无数朱砂留下的红痕。最开始的字迹是正红色,后来笔上的字迹已经被稀释,变成淡红。 坐在榻上,她看不清。 她伸手从榻边柜子的抽屉里取了面镜子。 在镜子里,她先是看到一些液体干涸的痕迹。 然后她去辨认那些字迹。 一板一眼,严肃认真。 渚州水利修缮,拨银钱一百三十二万,结余五万。 镇边军费,拨银钱七十六万,结余三万。 黑祁山反贼招安…… 蒙孜国岁贡………… …… 是一份账目。 是他说的那个,“政事”。 竟然连汇报财政收支,都要这样羞辱她…… 她咬着牙,暗暗发誓。 黎臻,总有一天,朕会亲手杀死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