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身体完整地吞没了他的性器,羞耻和背德感使他的意识一下子断了线,再回过神来时姐姐眉心紧紧皱起,似乎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下一秒她就伏倒在他的身上,压抑着喘息,在他耳边柔弱而坚定地喃喃“我是你的了,你不能再离开我了,知远,你是我的了,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一滴清泪从她眼角滑落,落在他气血上涌的耳廓上。他的眼角也滚出一滴,顺着鬓角和姐姐的那一滴交汇,慢慢地消失在月色中。心里的恐慌和不安却没有因为泪痕的消失而弥散,姐姐的那段不明所以的话像是海妖的歌声一般魅惑,在他耳边徘徊着,寻求机会击溃他脆弱的神经的最后防线。 很长的时间里,两个人都没有动,他们身体紧紧靠在一起粗重地喘息,都在为这初尝的性爱而痛苦着。 方知远感到自己的性器捅破了一层薄膜,那是姐姐纯洁和天真的守护,但现在他所更强烈的感觉是龟头隐隐传来的痛感,她下面太紧了,他们没有润滑也没做扩张,他的性器和她的穴壁牵扯着,他甚至有种撕裂感。 方知悠比弟弟更为难受。她不是个欲望强的人,少有的几次可以称得上算是自慰的经历也无非是夹腿和蹭被子,她甚至自己都很少探入自己的穴口,毕竟那个地方是很容易感染的呀。捅破那层薄膜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下体被撕扯一般的痛感,而把知远的性器全部吞下则让她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她没看过任何成人影视,无从判断性事的真实感受,但她明确的知道知远底下的那根尺寸可观。她没有时间了,知远刚刚马上就能把她从身上推下去,她装出受伤的声音才止下他的动作,他是不可能伤害她的,但如果他睁开眼就能发现她在骗他。 下面的痛感甚至比经期更沉重更强烈,她觉得刀子插入下体可能也就不过如此。她的意识支撑着她在知远耳边说出心里那一堆偏执的话,但当那股疯狂逐渐退去之后,她下身的痛感却仍然存在。 她甚至不能和知远哭诉身体的痛楚,她不能渴求痛经时在他那里得到的抚慰,是她把他引到这场痛苦的交合之中的啊。但她好想听到他的声音,于是她把塞在知远嘴里的内裤拉出来,她当时真的不能承受更多的道德审判了,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不能再说什么了。 “知远你动一动”,她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你动一动会更舒服一些。” 方知远感受到姐姐身体的颤抖,她一定更不舒服,他把下身的性器向外退了退,甬道里面温热的软肉挤压着他,像是吸附着龟头一样,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难耐的酥麻感从脊椎传来,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姐姐明显也更舒适了一点,她把身体又支起来,方知远得以完整m.IYIGuo.NeT